弘晝端起茶盞細細品著,竟然是極品毛尖,怕是與貢品相比都不遑多讓,難怪那麼多人想進來瞧瞧,這十兩銀子花得倒是不冤。
“我是真心想謝過五叔的照拂,也是費了好半天力氣才尋到這地方,多謝五叔替額娘和我周全。”
弘晝擺擺手,“唉,你我相識這麼多年,何須說這些客套話,我這個人也沒什麼本事,更不想建功立業,就想守著額娘,守著福晉和孩子們好好過日子。”
兩人相視而笑,不再打啞謎,默契地將話題轉移到旁的事情上。
工部的官員比永璜設想中還要配合,基本上對永璜言聽計從,他們看得很明白,大阿哥再不得寵,也是皇長子,他們再手握實權,也隻是奴才而已,自古以來都是主子使喚奴才,哪裡有奴才反抗主子的。
不過讓他們慶幸的是,大阿哥不光態度溫和,本事更是沒得說,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原定半年的工期,不過三個月就完成了,十萬兩的預算最後剩下一半多。
永璜將賬目拿給弘曕,弘曕樂得合不攏嘴,這可是五萬多兩銀子,要知道親王每年的俸銀不過一萬兩白銀,他不吃不喝五年才能攢下。
此後幾日,弘曕逢人便誇讚永璜,再加上工部和戶部的認可,永璜的第一個差事算是圓滿完成。
皇上近來忙於準噶爾之事,無暇顧及永璜,等從弘曕口中得知果親王府已經修繕完成,才想起自己幾個月前派過這個差事。
當初他讓永璜辦差,是想給朝臣釋放一個信號,永璜並不受他的器重,將來無外乎和弘曕一樣,不缺榮華富貴,但也不會委以重任。
傅清、傅恒兩兄弟和李玉都已經查過多次,永璉早夭確實是意外,與永璜和哲妃都沒有關係,可他心中還是難以介懷。
尤其是永璜和永璉時常一同進出,每每瞧見永璜,他都不免想起永璉,在他原先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