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隻有他們母子二人,說話也少了幾分顧忌,永璋有些哭笑不得,“話本子上沒準就是瞎寫的,額娘莫要相信,趕明兒我尋幾套經義典籍給額娘送來,學學聖人道理,彆被這些不入流的話本子汙了額娘的心思。”
“可彆了,那些大道理彆說看,聽你說都頭疼,明醉先生的話本可不隻有情情愛愛,每每讀完額娘便覺得暢快,能不能幫額娘找找明醉先生早幾年的話本,額娘一本都不想錯過。”
永璋笑著點點頭,心裡卻想著,額娘到底是小女子心思,既然額娘喜歡便多尋些來給額娘高興,左右也無傷大雅。
不過這位明醉先生似乎很受京城貴女歡迎,話本子剛送到書齋就被搶空了,每回哈哈珠子都得加價才能買到,他也翻了翻,文筆倒是不錯,莫非是位落地的秀才為著生計為之,有不少人都曾經打聽過這位先生的身份,隻不過全都無功而返。
比明醉先生更神秘的是另一位差不多同期出現的吾不知先生,因著這位先生的話本過於驚世駭俗,大部分書齋壓根不敢售賣,隻有寥寥幾個書齋在暗地裡售賣,想買到這位先生的話本才是難上加難。
永璋回到阿哥所時,正巧永璜剛剛下衙回來,永璜身著貝勒蟒袍朝服,神情頗為嚴肅,瞧見永璋嘴角才微微扯出一個弧度。
“好幾日沒見你了,可是從純母妃宮中回來,下回再見純母妃,記得代我問個好。”
永璋笑得有些靦腆,“是了,額娘一切都好,多謝大哥關懷,倒是我還有一事想請教大哥,大朝會是不是很嚇人啊?”
看著永璋稚氣未脫的臉龐,永璜也想起了自己頭回入朝觀政時的場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是皇阿瑪的兒子,再位高權重的朝臣也不敢為難你,皇阿瑪既然沒讓你寫策論,你就權當看個熱鬨,你這般年紀,能聽明白就很是不錯了。”
“你是不知道,當年我與端慧太子觀政的時候,每日兩篇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