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不知所謂,你小小年紀,又懂什麼是戰機,彆以為讀了兩天書,就能看得懂戰局,念你是初犯,跪在養心殿外兩個時辰,回去立刻重新寫奏章,朕不想看到你再違逆第二次。”
永璜被罰跪的消息在前朝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暗暗譏諷,定親王情勢正好,莫非是覺得自己有了與皇上抗衡的能力,所以想違抗皇上的意願不成,都不能說愚蠢,應該說太傻了些。
當然也有許多人讚成永璜的奏章,奏章呈奏上去之前,永璜先行與軍機處和兵部商議過,軍機處與兵部在此事上也出現了不小的分歧,如今朝臣的意見基本可以分為兩派,大朝會上早就吵過一波,至今也沒吵出什麼結果來。
事情發展到如今,已經從戰事變成了皇上與定親王的博弈,同樣關乎人心,若一方決策有誤,必將讓朝臣和百姓對其產生質疑。
永璜直直跪在養心殿前,進忠被派來監督,臨近正午時分,進忠一直在變化站位,將永璜籠罩在自己的影子下,進保瞧著著實有些不雅,輕咳兩聲提醒,進忠這才停下。
李玉更是苦口婆心地勸了好幾回,“王爺,萬歲爺正在氣頭上,一會兒您服個軟,這事也就過去了,您即便不為著自己,也得想想哲妃娘娘。”
李玉也算看著永璜長大的,知道他最是孝順,可他不知道的是,關於此事永璜已經問過落月,還是落月先將永璜的思維引到大小金川上,這才有了後續永璜的主張。
“多謝大人為我思量,但此事關係重大,我怎能隻顧及自身,您也莫要再勸了。”
得了,皇上和定親王的性子一個比一個倔,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是勸不了了,也隻能見機行事。
他們的對話並沒有逃過禦前侍衛的耳朵,皇上見永璜這般冥頑不靈,直接將罰跪時間從兩個時辰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