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賭對了。
實際上,她並不確定這裡聯通了飛路網。
不過裡德爾自己可能也沒想到這裡有個出口,畢竟這個地方被他塑造成了一個密室,巴不得把入侵者留在這裡變成僵屍的肥料。
斯黛磨磨牙,雙眸彎起一個危險的笑容。
在去破釜酒吧之前,她還要先去做件彆的事。
她一揮魔杖又彈飛一個想抓她臉的僵屍,撒下飛路粉說出離這最近的那個巫師城鎮的名字。
……
西弗勒斯在破釜酒吧等待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紛亂的思緒這才終於平定下來。
複活石被他撿回來,包在一塊方巾內,此時正揣在他右胸前的內兜裡,隔著幾層布,西弗勒斯卻感覺胸口硌得慌。
他焦慮地用手指摩挲著胸口的位置,斯黛遲遲未到。
——她總不能是被那群僵屍吃了吧?
西弗勒斯今晚經曆的劫難在他腦海中不斷重現,不知播放了第幾遍,酒吧裡才終於出現一個披著鬥篷的女巫。
複方湯劑的藥效還沒過,兩人都還用著那對麻瓜的臉,披的也不是各自原本的鬥篷,而是對角巷裡都隨處可見的黑色鬥篷,在老板湯姆眼中這隻是兩個麵生的巫師。
西弗勒斯進來之後就坐在角落一聲不吭,麵對湯姆的問話置若罔聞,湯姆不願熱臉碰這冷屁股,招呼一聲後就沒管他。
直到看見斯黛,他認為這個女巫笑眯眯的樣子應該是個和善脾氣,這才又上來搭話:
“嘿,需要點什麼嗎?”
“兩杯白蘭地,哦對了,我們還需要兩個房間。”
斯黛確實表現得很和善。
湯姆回到吧台後,西弗勒斯低聲怒道:“你乾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