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譚雅目前在英國,我不敢保證她能逃脫你們這些攝神取念大師的魔爪,但她遠在亞洲,那我就敢說,她比赤膽忠心咒還要靠譜。”斯黛將寫好的信交給佩姬,又給它掛上牛肉乾,“這封信很重要,一定要早早送到。”
佩姬展開寬大的羽翼,撲騰出窗戶。
也是此時,門外傳來一陣細微清脆的敲門聲,像是貓兒在拍門一般怯生生的。
斯黛看向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看向一旁的時間——19:58。
“進來。”西弗勒斯道。
門被小心地推開,兩個纖細的人影從門縫緩緩挪了進來,是安吉麗娜和艾麗婭。兩個女孩的臉上是如出一轍的惴惴不安,在看見斯黛也在辦公室裡時,她們顯得更加羞愧,艾麗婭的頭都快埋進衣領下麵了。
“晚上好,海克森教授,斯內普教授……”
“約翰遜小姐,斯平內特小姐,你們倒是很準時。”西弗勒斯保持他一貫的嘲諷,冷漠道,“把矮櫃下麵那桶螞蝗的口器去除乾淨,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斯黛沒少往西弗勒斯的辦公室跑,但這是第一次看見他給學生關禁閉。
兩個女孩將滿滿一罐螞蝗抬到桌上,開始專注低頭處理,房間內隻能聽見蟲身蠕動的黏著聲。
斯黛眉稍輕抬,一臉訝異:“你要那麼多去了口器的螞蝗做什麼?是想拿複方湯劑泡澡嗎?”
西弗勒斯一見斯黛抬眉毛就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她們拿遺忘藥水給其她學生喝,這可不是一件能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