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院長辦公室,我可沒去過,彆瞎說啊!
同一時間的梅樂思府邸門口。
斯黛輕車熟路地帶著西弗勒斯避開其她人,徑直走入隱於深處的臥室,這條路她最近踩點過多次,斯黛已然把梅樂思家這幾個人的作息時間表都爛熟於心。
“我以為你會把塞爾溫從那個櫃子裡拉出來。”關上臥室門後,西弗勒斯忽然說道。
剛剛在辦公室內,她倆都已發現躲在矮櫃中的阿納塔,不過並非是一進門就發現的,而是說著說著話,才注意到房間內還有第三個人的氣息。
離開辦公室前,斯黛和西弗勒斯的目光交彙,在令阿納塔心悸的沉默中,兩人達成了無聲的共識:暫時裝作不知道這回事兒。
“我的確在動搖,尤其是回想起安吉麗娜和弗雷德在禁林的遭遇,讓我很猶豫。”斯黛注視著西弗勒斯的側臉,輕聲說,“可我轉念一想,有些事情,孩子去做反而是最好的——啊,我怎麼說起了鄧布利多教授才會說的那種話。”
“我以為你不會這麼想。”
“為什麼呢?我們需要一點來自純血家族的助力,你和我想的不是一樣的嗎?”
就是因為想的是一樣的,西弗勒斯才會意外,他以為斯黛不會去做“利用”小孩這種事。
有一件魂器藏在萊斯特蘭奇的私人金庫內,斯黛和西弗勒斯一直沒想好該用什麼合適的辦法去把它取出,西弗勒斯的確有從純血家族中下手尋找突破點的想法,但他並未和斯黛商量過。
斯黛總是看著他,這讓西弗勒斯覺得有些奇怪,他皺起眉:“你到底在看什麼?”
斯黛笑了笑:“看這張臉啊,總算不是那種讓人陌生到討厭的表情了。”
西弗勒斯避開了斯黛柔軟的視線,他的聲音有些乾:“你那個聒噪的心靈聯結這幾天吵得我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