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跟權齡揮揮手,就和微生時走了。
剛開葷的男人一天吃不到肉都饞,不過是他一向內斂,所以表現得並不急切,表麵上也看不出來什麼。
*
學生會會長的宿舍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是個獨棟的小彆墅。
微生時把他親愛的帶過去,一路表現的特彆正直紳士,沒有半點邪念。
等到進了屋,房門自動上鎖,他才又把人抱起來。
“親愛的,你穿這個很漂亮。”
鎖骨上墜著的水滴狀寶石項鏈被體溫熨得溫熱、滾燙。
寶石和細密的汗珠都折射著頭頂晃眼的燈光。
黑色西裝外套上無力搭著的手臂雪白。
強烈的對比與反差。
……
這條裙子是不能再穿了。
皺皺巴巴,又染上了可疑的顏色。
蘇雨寧拎起來抖了抖,感歎可惜。
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踢到哪裡去了。
現在她就脖子上還戴著那個據說很珍貴的項鏈。
上麵的寶石好像都融化重組過。
微生時從後麵摟過來,“親愛的,給你提前畢業好嗎?”
蘇雨寧詫異回頭:“什麼意思?”
“和我回島上。”他回答:“你不需要再來這個學校了。”
“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的家人我也會安排好,保證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
“親愛的,做費爾羅夫人,怎麼樣?”
蘇雨寧張口,
“親愛的先彆急著拒絕,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考慮好了再告訴我。兩天之後,我們一起離開。”
他執起蘇雨寧的手背親吻,“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紗?婚禮呢,喜歡什麼樣式的都可以。”
蘇雨寧抽回手,表示:你在想屁吃?
她起身,自己衣服不能穿了,就把微生時的襯衫套上,兩條腿露在外麵踢他,“起來,給我找衣服,我要回宿舍了。明天還得上課呢。”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