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就默默坐在一旁。
楚川柏太疼了,所以也難得安靜下來,隻嘀咕了幾句,一定要報仇揍回去之類的話。
他也是挺耐打的,被左星言那種力氣的捶了一頓,現在還有空叭叭,這是真皮實。
車裡沒人搭理他,蘇雨寧到了地方就下車了,隻跟穆罕說了句:“謝謝,再見。”
壓根沒搭理眼巴巴的楚川柏。
直到車門關上,再也看不到蘇雨寧的身影了,車裡的兩人才同時收回目光。
眼神撞在一起,楚川柏還要頂著這副尊容警告穆罕,“看什麼看!你離我主人遠點。”
穆罕看在從小就認識的份上,勸告說:“你收斂點吧,現在和看門狗有什麼區彆?”而且還看不住。
逢人就一頓輸出,結果反倒把自己搞成了這個德行。
楚川柏呲牙,“我就是主人的狗,汪!”
“……”
穆罕表示沉默,並且拒絕再和他說話了。
*
蘇雨寧回到宿舍洗漱,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覺。
腦子裡忍不住去回想在穆罕來之前,她和左星言的對話。
在她說出那句話之後,左星言的眼睛裡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不過轉瞬即逝,他又重新說:“乖寶,彆和我開玩笑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聽話,過來我這裡。”
“我為什麼要聽話。”蘇雨寧反問,又說:
“我不想聽話,不想做任何人的附庸了。我討厭某某的女朋友,某某的夫人這樣的稱呼。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蘇雨寧。
你還不知道吧,我現在進入學生會,成為副會長了;
我的第一次鋼琴考試通過了,第二次考試也會通過的;
我還學習了射擊和防身術,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