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玩過類似的遊樂設施,甚至連遊樂園都沒有去過,對於這種事情,真的觸及了他的知識盲區。
然而羽京花島很快忽略了這點。
“你有找到什麼線索嗎?”
剛才他便看到,安室透一直圍著車轉了好幾圈,一開始他本以為安室透隻是在乎自己的車,但看起來好像並不是這樣。
安室透點點頭,帶著羽京花島來到他車旁,指著保時捷的一處,“這裡有擦傷,很大一塊。是重新噴的漆的,應該時間不長,最多一個星期以內。”
羽京花島對顏色並不敏感,他瞪大眼睛,又眯成縫,也看不出有什麼區彆。
“額……哪裡有區彆?”
“我的眼睛就是尺。”安室透如此肯定地說道。
兩人麵麵相覷。
羽京花島想到古森林的證詞,拉著安室透就是往另一輛車走。
“這輛應該也有,你快看看。”他催促著。
安室透圍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出區彆。
但是羽京花島記得清清楚楚,古森林說涇川曲葉的車隻蹭了一小點。
“你的眼睛就是尺。”他語重心長地說道,“安室先生啊,我是非常信任你的。”
安室透:……
整整又看了20分鐘,安室透終於找到了那一小點不同,雖然羽京花島還是看不出來,並且大為震撼。
對於這種事情,他隻能佩服安室透天賦異稟。
安室透鬆了一口氣,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獲得證物[車子記錄照片:有噴漆的痕跡,一個較小,一個較大],已存入法庭記錄,可隨時查看。
“喂喂喂,你們怎麼闖進來的,這邊出事了暫時不讓進的啊!”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一個人影突然出現。
大爺直到到了兩人麵前,還在說著教訓的話。
雖然他們長的不是驚為天人,但還是很有記憶點的吧,金發黑皮,金發白皮,昨天又不是沒見過,怎麼麵前的大爺像是一點都沒有印象的樣子呢?
仔細一看,大爺耳朵上還帶著個助聽器。羽京花島和安室透對視一眼,昨天他有戴嗎?
“我聽說大爺你昨天可是抓到了一個案件的嫌疑人啊,真是太厲害了!”
羽京花島嘴本來就甜,花言巧語下,把大爺哄的特彆開心,一下子就把他當自己的親孫子一般,帶著他們到保安室裡。
羽京花島手背在後麵給安室透比了個OK。
保安室不大,但到處是體育雜誌,地上各種彩票還有賭馬的東西。
“大爺,我想問問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大爺一下子不熱情了,“哦,就是普普通通抓了個嫌疑人罷了。”
羽京花島有些不解,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問到具體的事情怎麼就不樂意了?
他隻好[出示]。
“這是我的律師徽章。”
“好啊,原來你是律師啊,滾滾滾,快滾出去。”大爺一下子變臉,變臉速度何其之快,直接把羽京花島和安室透乾懵了。
隻想聽誇獎,不想講來龍去脈,真有大爺的。
不嘻嘻。
兩人聳聳肩,果然沒有辦法嗎?
但這更代表,大爺的證言一定有哪裡不對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心虛。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大爺直接摘下了助聽器,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