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武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神色平靜地看著他,「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在學校附近抓人太顯眼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待會兒就得放了你。」
「之所以抓你,是受人之托,讓你吃點苦頭。放心,不會要你的命,頂多短時間內生活會有些不方便。你也不要怨我,要怪就怪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不該惹的人,誰啊?」陳溪暮笑著自言自語道,「能讓你鐘武親自動手的人,無非就那麼幾個。蔣華陽不認識我,蔣誌宗犯不著跟我一個高中生過不去,他要找也是找陳泰鴻,蔣誌明人在旭日國更不可能了……刨掉這幾個,那不就隻剩下蔣誌威了。」
說著他環顧四周,好奇地問道:「他人呢?不親自來看看你教訓我,他能解氣嗎?」
鐘武聽他說完,沉默了好半天,才緩緩問道:「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你覺得呢?」陳溪暮反問道。
「以你在陳家的地位,陳錦寒不會跟你說這些。」鐘武一字一頓,「老實告訴我這些東西是誰跟你說的,我可以考慮讓你少受點罪。」
看著鐘武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好吧。」他聳了聳肩,「是坤叔說的。」
「坤叔是誰?」鐘武追問道。
「你不會不知道我在坤叔的餐廳打工吧?」陳溪暮露出驚訝的表情,「呂坤啊。」
聽到這個名字,鐘武很明顯地遲疑了一下,他露出懷疑的神情,「你在『初見』打工?乾什麼?做服務員嗎?」
「彈鋼琴。」陳溪暮鄙夷地望著他,「你動手之前不做背景調查的嗎?」
鐘武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昨天剛從江海回來,就被蔣誌宗最疼愛的弟弟纏上,不得不幫這個忙,今天在學校外麵也是看陳溪暮給的機會非常好,才決定直接動手的……從接到委托到現在還不到 24 小時,他哪有空去調查。
「『初見』的員工少說也有四五十個,不是每個人都是呂坤罩的。」鐘武認真地看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