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裡安點點頭，「我看見最新情報了，桑托斯真的死了？」
「很遺憾，是真的。」馬歇爾歎了口氣。
「需要我組織人手，再去一趟賽裡斯嗎？我可以不帶威廉。」阿德裡安平靜地問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去乾什麼？跟龍淵正式開戰嗎？」馬歇爾反問道，「冷靜點，阿德裡安，我們是情報機構，不是軍部的那幫白癡。」
阿德裡安聞言突然笑了出來，「我以為你想開戰，剛剛你的臉色難看得就像我妻子昨晚燒糊的那鍋蔬菜湯。」
「好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馬歇爾擺了擺手，坐回椅子上問道。
「我在普裡卡碰到了『守望者』的人。」阿德裡安正色道。
「誰？」
「他們的那位『教授』，阿爾伯特·赫希。」
「哦？」聽見這個名字，馬歇爾立刻坐直了身體，臉上多了一些認真，「你們聊了些什麼呢？」
「當時他正在普裡卡當地為『守望者』尋找新鮮血液，但貌似沒什麼收獲。因此在遇到我之後，他提出了合作的想法。」阿德裡安在馬歇爾對麵坐下說道。
「合作？」馬歇爾笑了笑，「我們為什麼要和一個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合作？」
「那天我跟你問了同樣的問題。」阿德裡安笑道，「他的回答是，我們可以幫你們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在『守望者』擅長的領域。」
「你的意見呢？」馬歇爾看著他。
「昨晚之前，我的態度是拒絕的……但今天看到了桑托斯死亡的消息後，我覺得我們可以適當地變通一下。」阿德裡安將雙手撐在馬歇爾的辦公桌上，輕聲道：「有些事情，一直生活在陰影裡的人比我們更適合去做。」
馬歇爾聞言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阿德裡安很有耐心地一直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