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想不到你去見過他之後,還能活著回來的理由。」蔣誌宗認真地看著他。
麵具人搖了搖頭,「不要太高估能力者,也不要太低估沒有能力的普通人。隻要掌握有足夠的情報,絕大多數能力者對於普通人來說並不難殺。」
蔣誌宗聳了聳肩,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所以,既然你已經找過黃浪,並且還能夠讓他乖乖去治安署自首,那你還回來乾什麼?專門來殺我嗎?」
「因為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易。」麵具人平靜地說道。
「黃浪的自首並不能完全洗清我學生身上的嫌疑,所以我需要你——這起案件的策劃者來幫忙釘死黃浪,為這個案子劃上句號。」
「你覺得,我會留下任何能用來指認自己人的證據嗎?」蔣誌宗笑了笑,「而且你說是交易,但我怎麼覺得這更像是威脅呢?」
「怎麼圓那是你的事情。」麵具人從鬥篷下伸出手,沒有如他預料的一般拿出手槍,而是將一個白色的紙包放在了桌上。
看見它的瞬間,蔣誌宗臉色大變。
「這是我在那間倉庫裡發現的意外之喜,你可以把它當作這場交易裡我給出的籌碼,換你幫我了結這個案子。當然,你也可以把它看成威脅。」麵具人好整以暇地在紙包上輕輕點了一下。
在他對麵,蔣誌宗不複之前的鎮定自若,臉色陰晴不定的同時,眼神也在不斷閃爍。
「如果你想賭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那我勸你還是省省。」麵具人一眼看穿了蔣誌宗的心中所想,「一個多小時前,我讓黃浪二選一,他選擇了去治安署自首。」
「現在,我也給你一個二選一,要麼天亮之後去治安署指認黃浪,做一個幫助香南市減少冤假錯案的好市民,這包東西我會留在這裡,倉庫的那部分我也沒動,你換個地方繼續做你的生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要麼你拒絕我,當然我也不會殺你,但這包東西會出現在龍淵的香南辦公室裡,然後你們家大概有幾個小時的窗口期可以用來逃跑,運氣好的話能跑出國,永遠都不回來,運氣不好的話……你跟你爸應該會在靶場相聚。」
麵具人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也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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