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不到啊,我的侄子竟然會在我兒子背後捅刀子,泰鴻現在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飯也不吃,話也不說……」陳興鑒瞪大了眼睛,額頭上青筋暴起,看上去憤怒到了極點,「陳溪暮他人呢?你叫他出來,我要讓他看看泰鴻現在的樣子,問問他怎麼忍心下得去手!」
麵對大哥的質問,陳錦寒麵不改色地答道:「他現在不在家裡住。」
「嗬嗬……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不敢麵對我們?」陳興鑒譏諷道。
陳錦寒搖了搖頭,語氣很平靜,「他住在外麵已經一個多月了,現在是自己養活自己,我管不了他。」說著他看了一眼沙發上老神在在的陳德昌,有些自嘲地笑道:「雖然我不太想承認,但他確實已經長大了,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起責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興鑒冷冷道,「為你兒子開脫嗎?」
「意思就是,陳溪暮做的你直接去找他就好了,找我沒什麼用。」陳錦寒望著自己的大哥,輕輕說道。
「你……」陳興鑒一時語塞,他沒想到一向強勢的陳錦寒竟然不在乎這件事。
這時,一旁的陳玉軒說話了,「大哥,我說句公道話。」
「這件事,你為難二哥是沒道理的,甚至為此去找溪暮也沒有必要……如果泰鴻老老實實地跟陸家姑娘談戀愛,我想應該不會有現在這些破事。」
「陳玉軒!」陳興鑒氣得直呼他的大名。
「好了……」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陳德昌開口了,「你們講了這麼多,該我這個老頭子來講兩句了。」
陳德昌慢條斯理地整了整睡衣,輕聲說道:「昨天陸建和來找我了,為的就是泰鴻和小冉的婚事要不要繼續的問題,他的態度很明確,讓泰鴻另覓良配,我答應了。」
「爸!」陳興鑒和鄧佩珊一齊喊道。
陳德昌擺了擺手,「我知道,你們倆還有泰鴻,不想放棄這場婚事,但沒辦法……誰讓泰鴻做了對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