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蔡明華的雙眼更是發亮,仿佛已經看到了婚後和麵前的人兒琴瑟和鳴的樣子了。
“我來幫你吧。”蔡明華笑著說道,想伸出手去拿徐玉清手裡的木棍,卻被徐玉清靈活躲過了。
“沒事的,我自己可以。”徐玉清眉頭皺的更緊了,動作快速的粘上,然後吹了吹,遞過去。
“麻煩了。”徐玉清雖然不喜男人的態度,但是禮貌還是使她麵帶微笑。
蔡明華被徐玉清抬起頭來的臉晃了一下,心裡突然有些躊躇,這姑娘,這氣質,看著也不像窮人家養出來的啊。
稍稍猶豫一下,徐玉清就已經走了。
其實啊,要是之前的原身,壓根不會這麼吸引人,一個人的氣質大大的決定了一個人的外在。
門外,徐玉清抬頭看了眼,太陽正當頭,空氣中又有微風,這種天氣舒服的不得了,最是適合購物的時候了,不過,她摸了摸袋子,囊中羞澀啊。
還是隨意看看吧。
七十年代的人們真的好不一樣,徐玉清驚奇的想著,這裡的每個人臉上都是生動的,蓬勃的。
她剛走出去幾步,正好有個拐口的地,徐玉清眼睛尖,遠遠的就看見了何秀華。她嘴裡念念有詞,十足認真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念什麼,根本沒注意到徐玉清。
徐玉清連忙閃開,半蹲著身子躲在拐角,何秀華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眼神直盯著郵電局,兩步跨坐一步走到郵電局。
這是——準備發電報嗎?
徐玉清站直身,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走回去郵局門口,彎著腰貼著門口,佯裝東西掉了在地上找。
果不其然,是發給謝均禮的,而且,還真是狠啊。
兩百塊錢,給謝雲禮當彩禮,兩百啊,在這個時代能買多少東西,就算是謝均禮這個高工資人士,也要不吃不喝三個月才能有。
不過徐玉清倒是也不擔心,在書裡,謝均禮也並不愚孝,他對母親好,卻不會養已經工作了的弟弟。
不然,也不會每個月才寄回來20塊錢,要知道,何秀華可是覺得這二十太少了,就連謝雲禮都教唆過何秀華撒潑,可是謝均禮依舊沒答應。
趁著何秀華還在心疼發電報那點錢,還沒出來的時候,徐玉清連忙走了,她可不想和何秀華遇見,不然少不了一番掰扯。
回去的路上,徐玉清算著謝均禮回來的日子,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南城了,隻是正在做秘密任務,書上沒有說具體回來的日子,隻知道是謝老三結婚前回來了一趟,還因為謝老三和何秀華發生了不愉快的衝突,最後謝均禮草草收拾行李去了部隊。
想來,這個不愉快,就是這兩百元了吧。
不過也不一定,按照何秀華這偏心的樣子,也可能給了錢還嫌少,想拿錢給謝雲禮娶老婆,這次,何秀華一分錢都彆想拿到。
接下來的幾日,謝家肉眼可見的焦灼,何秀華和謝雲禮徐玉清心裡清楚的很他們為什麼著急,著急這點彩禮,但是這何月珠怎麼回事,以前和何秀華好的和一個人似的,現在愛搭不理,也不說話。
不過,這種氣氛倒是方便了徐玉清,因為根本沒人管她,也不理她。
就連飯,也不會做徐玉清的那一份。
這點,徐玉清根本不會介意,她也不想吃那清湯寡水的野菜和沒有兩粒米的粥。
沒到飯點,她就光明正大來到廚房,自己給自己煮一鍋熱水,有時會煮點紅薯,有時會熬點粥,但是都是自己去供銷社買的。要是何秀華有空,肯定要大鬨一番,可是她現在就心急那彩禮,等著拿到錢了讓自家小兒子去做工人。
哪裡還有功夫去管這不孝的賤人。
而謝雲禮更是沒空了,他現在還是臨時工,每天都得上班不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