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誰燃的?又是為了做些什麼?
一股強烈的不安感裡浮現,順著脊柱攀升著,寒意腳底升起。
溫簡言死死的盯著不遠處亮著燈光的宅院,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嗤嗤!”
突然,熟悉的劇烈燃燒聲響了起來!
溫簡言瞳孔一縮,下意識的低下頭,向著自己的掌之中看去。
見,那被固定燭台上的蠟燭突然猛烈爆燃了起來,慘白熔融的蠟油滴落下來,眨間就縮短了一寸有餘。
這種情形,往往會一種情況下發生!
“噠噠噠——”
背後的荒墳之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的死寂!
不好!
溫簡言甚至來不及扭頭向背後看去,是咬緊牙關,用最快速度向著牌位之後的遺像撲去——
但是,詭異的是,即使遺像已被他攥到了手裡,但是,那崩塌墳包之後出現的小路,已小路儘頭的四合院門卻並未消失。
“噠噠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更近了,幾乎眨間就撲到了腦後。
溫簡言的後背寒毛直豎,他猛扭回頭——
下一秒,一副恐怖的景象出現了他的。
四個人抬著一頂猩紅的轎子,正用令人驚恐的速度向著這個方向跑來,隨著距離逼近,借著蠟燭的燈光,溫簡言看到,那四個抬著轎子的,居然是用紙糊出來的紙人——慘白的麵孔之上,塗著大紅色的詭異腮紅,嘴唇上翹著,露出僵硬的恐怖微笑。
而它們的手上,抬著的居然也是紙轎子!
四個紙人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向著溫簡言的方向猛衝過來。
“!!!”
“呼。”
手中的燭光被吹滅了。
黑暗中,溫簡言的瞳孔驟然緊縮,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感到一陣天旋轉,頓被一片猩紅覆蓋,一股濃烈腐臭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
強烈的衝擊之下,溫簡言感到自己似乎昏厥了幾秒……或者幾分鐘。
他眨了眨,花了兩秒鐘才意識到,自己居然還活著。
等……等等……
所以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
溫簡言眨眨,先是感到自己的視線被一片猩紅覆蓋,緊接著,他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似乎晃動,簡直就像是……
轎子裡似的。
他猶豫了幾秒,抬起手指,下意識的向著自己的臉上摸去。
熟悉的,織物的觸感。
“……”
糟糕了啊。
的很糟糕了啊!
溫簡言的額角滲出冷汗,他小翼翼將腦袋上的紅蓋頭掀起一角,偷偷向外看去。
外麵也是一片猩紅。
完完全全就是紙轎子的內部啊!!
剛剛將蓋頭掀起一角,黑暗帶來的熟悉恐怖感就四麵八方襲來,溫簡言這才起,自己現手中並沒有蠟燭,急忙鬆開手,任憑紅帕子將自己的麵容蓋住。
危險感褪去了。
果然,紅蓋頭某種意義上,也能抵擋黑暗帶來的威脅。
幾乎是立刻,溫簡言開了自己的直播界麵。
全都是灰色。
商店無法購買,道具無法使用。
溫簡言直挺挺坐轎子內,手指蜷曲,緊攥著放了自己的膝蓋上。
紅蓋頭下方的縫隙之中,他能夠清楚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候變成了刺的喜服,和先棺材內的女屍一模一樣,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進入副本之後激活的外觀也消失了。
那猩紅的布料之下,是屬於溫簡言自己的,男性的軀體。
不對勁……實是不對勁。
溫簡言的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定定的坐原。
紙轎子晃啊晃,隔著薄薄的紅紙,能夠聽到四個紙人急促的腳步聲。
他忽然回起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被放牌位之後的遺像之上,由於受到之三幅畫中詛咒的影響,上麵印著的……
正是自己的麵孔。
也就是說……
溫簡言死死的盯著自己放置膝蓋之上,緊緊攥著的手掌,額角滲出了冷汗。
現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他取代了之三幅畫中的女屍,成為了那個四合院內新的一員似的……
正溫簡言身體到神,全部都緊繃到極致的候……
忽然,一冰冷的手毫無預兆黑暗中浮現,按了他的腰上,隔著薄薄的布料,那死人般陰冷恐怖的溫度滲了進來,令他頭皮一陣發麻。
“啊啊啊啊啊啊!!”
驚駭之下,溫簡言不由得發出一聲慘叫。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青年弓著身子猛跳了起來,但下一秒,又被那雙加重力道的手硬生生按了下去。
“彆動。”
隔著晃動的紅色蓋頭,視線一片模糊,男人低沉的聲音緊貼著耳邊傳來,紙轎子內回蕩著。
巫燭俯下身,攬住瑟瑟發抖的青年,不悅問:
“你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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