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塚教官這幾日剛好要出差,被罰打掃洗浴室什麼的,自然而然就被幾人拋之腦後,至於什麼時候想起來,取決於鬼塚教官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不可說圖被抓包太過尷尬,宮崎蓮感覺鬆田萩原幾人這幾日都十分忙碌的樣子,下課就找不到蹤影。
宮崎蓮有心想找幾人談談,但就是找不到合適的時機,看著幾人來去匆匆十分忙碌的樣子,有些無奈,不至於吧,明明更尷尬的應該是自己啊,他們害羞個什麼勁兒啊。
好在很快就是周末,萩原研二組織了一場與其他班女生的聯誼活動,宮崎蓮決定趁著這個機會找他們好好談談。
結果還沒有到聯誼的地方呢,鬆田陣平就主動找上門來了。
“宮崎,這個給你。”鬆田陣平扭扭妮妮地遞過一個厚厚的信封。
“這個是?”宮崎蓮好奇地打開信封,裡麵是厚厚一遝錢。
“你不是買零件要花不少嗎?這幾天我們都有兼職,湊了一些,你先用著,不夠再說。”
宮崎蓮一時語塞,錢不夠用隻是他用來掩飾畫不可說圖的借口,他以為大家是在害羞不敢見他,卻沒有想到是在為他籌錢。胸口漲漲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湧動。
從誕生開始,宮崎蓮就知道自己其實是冷番主角,沒有童年,所謂的父母永遠隻出現在電話中,唯一關係緊密的也就隻有同班的兩個同學,即使他們沒有自我意識,隻會按照固定的劇本走。但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少有的溫情了。
後來為了拯救自己的冷番小世界,來到這個地方,沒想到來了沒多久就因為計劃出現意外,進入了組織。組織那種地方有什麼人情可言呢?鬆田陣平幾人的舉動是他有意識以來,感受到最大的善意。
鬆田陣平被宮崎蓮的沉默弄得手忙腳亂,“宮崎你可彆想多,隻是我們也經常用你的裝備而已。而且以後等你有錢了,可是要給我們無償做裝備的!”
“謝謝你們啦。”宮崎蓮揚了揚手中的信封,露出一個常用的招牌爽朗笑容,“既然都幫忙了,那能再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忙?”
“給我當模特唄。”
或許是又想到了那張圖,鬆田陣平瞬間又漲紅了臉,宮崎蓮以為他又會如往常一樣或暴躁或害羞地讓自己閉嘴,然後就可以順勢轉移話題,沒想到對方居然咬咬牙,擠出一句,“行吧,如果你真的需要這方麵幫助的話。”
鬆田陣平真摯坦然再次讓宮崎蓮語塞,他再也偽裝不下去了,隻能轉身假裝收拾東西,“待會兒不是要聯誼嗎,我要抓緊收拾一下,免得待會兒遲到了。”
聯誼的地點是一家燒肉店,原本定的是一家居酒屋,但從赤司家那裡得到不少代金券後,萩原研二便把地點改成了這裡。比起單純的吃飯,重點還是聯誼,烤肉這種有來有回煙火氣十足的地方顯然更適合。
水戶烤肉屋是由日本和牛界的領頭水戶家開設,在這裡可以吃到全日本最好的和牛,烤肉店的生意火爆,與一般高檔餐廳不同,烤肉屋得設計顯得十分有人情味,在烤肉屋的正中間還有主廚現場製作料理。
宮崎蓮和鬆田陣平到的時候,伊達航、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三人已經到了一段時間了,幾個女人正圍著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在交談,而伊達航則在一旁“噸噸噸”地喝著啤酒。
“班長,你怎麼也在這?”鬆田陣平見到伊達航還挺驚訝的,畢竟這位可是有女朋友的啊。
“哈哈哈,人數不夠,hagi讓我來湊數,說是我的酒費他包了。”
“Hagi他,好拚啊。”鬆田陣平落座後也端起啤酒喝了一大口,“話說hagi呢,怎麼不見他的人。”
正說著,就聽見萩原研二的聲音,“抱歉抱歉,剛剛送孕婦去醫院來晚了。”
“哈?這種理由誰會信啊。”鬆田陣平半月眼吐槽。
“宮崎呢,他沒有來嗎?”萩原研二掃了一圈座位並沒有找到宮崎蓮。
“欸,剛才還在這呢。”鬆田陣平這才發現宮崎蓮不知道去哪兒了,左右環視之下才發現對方正在和主廚攀談。
主廚是個金發黑皮的姑娘,上身僅穿著一件有火焰紋的胸罩,脖子上帶著皮製的choker,舞起菜刀來虎虎生風,波濤洶湧。
這讓幾個沒有見識的小青年,隻看一眼耳後頸間都滿是通紅一片,不敢再看隻能重重地低下頭。
“宮崎這個家夥麵對女孩子的時候居然一點也不呆!”鬆田陣平又灌了一大口啤酒悻悻吐槽。
降穀零也急忙找了個話題,“雖然是主營烤肉,沒想到小菜也挺好吃的。”
“唔——,不難做。”諸伏景光仔細嘗了嘗小菜得出結論,“如果Zero喜歡的話,以後我給你做,教你也可以。”
“啊啦,我們也想吃諸伏君做的小菜,到時候可以教給我們嗎。”聯誼的女生插話道。
諸伏景光仔細思考了一下,“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一起教。”
女生們顯然又開心了不少,興致勃勃地開始約起時間來。
“我剛問了,這家店的小菜是免費的,還能打包,到時候多打包一點回去就好了。”宮崎蓮不知什麼時候回到座位,聽到幾人的談話,給出自己認為非常行得通的建議。
“宮崎,你回來了。”見到好友回來,鬆田陣平連忙遞上一盤烤好的牛肉,“我還以為你開竅了呢,怎麼還這麼不會看眼色。”
“什麼開竅?”
“你不是都去找女主廚搭話了嗎?還不算開竅?”
“啊這個啊。”宮崎蓮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裡,油脂的香味瞬間在口中爆開,“因為看到主廚有很強的既視感,所以就去問叫什麼名字了。”
“既視感?”鬆田陣平又回頭看了一眼主廚,噗嗤果然是好強的既視感,“那她姓降穀嗎?”
“ε=(?ο`*)))唉,姓水戶。”宮崎蓮可惜地歎了口氣。
“你們在聊什麼?”喝酒無聊的伊達航好奇地插入話題。
“我們在為Zero痛失一個妹妹而感到可惜。”鬆田陣平語氣沉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