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鬆田陣平舉著酒杯,四處勸酒。
“喝!不喝就是膽小鬼!”萩原研二拱火。
伊達航最聽不得“膽小鬼”三個字,頓時“噸噸噸”了起來。
降穀零腦袋已經有些發暈了,但是聽到碰杯,又舉著酒杯加入新一輪的拚酒中。
諸伏景光雖然有些醉酒,但還是不忘關心地勸阻:“少喝點,明天還要報道呢。”
“知道啦,諸伏媽媽。”已經喝嗨了的降穀零,聽到幼馴染的規勸,沒有停下來,反而學著宮崎蓮一貫討打的樣子,調侃道。
無奈歎口氣,諸伏景光不再勸,畢業最後一次聚餐,警察這個工作這麼忙,他們想要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算了,偶爾放縱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
“Hiro,彆乾坐著,學學宮崎,來,喝啊~”鬆田陣平大著舌頭,還不忘拉宮崎蓮做榜樣。
宮崎蓮麵無表情,不停舉杯喝酒倒酒,再舉杯喝酒倒酒,像是一個無情地喝酒機器。這具身體經過實驗改造,藥物代謝得極快,就這點酒精根本灌不醉他。
又喝過一輪後,除了他以外,其他五個人已經神誌不清開始放飛自我了。
降穀零抱著鬆田陣平就要去扒拉對方的嘴,“鬆田對不起,開學時候,我不應該打得那麼用力的,你的假牙還好嗎,還疼麼?”
鬆田陣平拍開他的手,“哈哈哈,你個手下敗將都不疼,我怎麼會疼。”
降穀零秒變臉,絲毫看不出剛才友愛擔心的樣子,“明明是我贏了,你是不是喝糊塗了?”
兩人就到底是誰贏了紛紛求證自己的幼馴染。
萩原研二率先支援,“小陣平拳擊這麼厲害,他必不可輸!”
喝醉了的諸伏景光有些呆呆的,慢了一拍,“Zero從來都是最優秀的,他可是首席啊!首席怎麼會輸!”
兩人都信誓旦旦地稱是自己的幼馴染贏了,誰也說服不了誰,隻能求助旁邊的伊達航。
可惜此時的伊達航已經是個酒蒙子了,嘴裡隻念叨著,“喝酒!娜塔莉,嗚嗚,要帶娜塔莉見爸爸!鬆田、宮崎,不許打架....”
壓根聽不懂兩人在說些什麼。
他們隻好找上看起來十分清醒有理智的宮崎蓮,“宮崎,你說到底是Zero還是小陣平贏了!”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宮崎蓮淡定地吃了口水果,“我又沒有看到,怎麼會知道?要不他們兩再打一架!”
“好主意!”鬆田陣平和降穀零挽起袖子,準備再來一場。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連忙抱住他倆,“彆了彆了,要不你們猜拳吧。”
鬆田陣平胸有成竹,“我出石頭。”
降穀零雖然醉了還是用他那靈光的腦袋過了一圈戰術,“那我出剪刀。”
最後“三,二,一”,兩人同時出了“布”。
看得一旁清醒的宮崎蓮再一次感歎,好家夥,果然沒有一個老實人。
兩人又猜了幾次拳,也不知道是太有默契了,還是怎麼的,居然次次都是一樣的,沒法分出勝負,隻能按照平局來處理。
宮崎蓮還以為他們會繼續爭執下去呢,沒想到兩人突然抱頭痛哭起來。
“嗚嗚嗚,我舍不得你啊,Zero!”
“我也舍不得你鬆田!嗚嗚嗚”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受兩人感染,紛紛加入痛哭組合,“嗚嗚,真的舍不得大家!”
宮崎蓮舉著手機,抓緊拍照黑曆史,“來看鏡頭,對就是這樣!”
旁邊的鬆田陣平聽到聲音,突然朝他撲了過來,“宮崎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啊!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
萩原研二不知想到了什麼,哭得比鬆田陣平還要傷心,他抱著宮崎蓮,“宮崎,你這個家夥老是瞞著我們好多事,我好怕你哪天會不見,你不要離開我們啊!”
聽到他倆的話,其他倆人似乎也感觸頗深,紛紛有樣學樣抱住了他,嘴裡也跟著不斷重複道:”嗚嗚,宮崎,我們舍不得你。”
被壓在最底下,充當人肉沙發的宮崎蓮無奈地看著身上四個相擁而泣的人,這叫什麼事啊。想到待會兒就他一個清醒人要送五個醉鬼回家,就覺得一陣窒息。
但他還是伸出手,擁抱自己的好友們,“我也舍不得你們。”
此時班長終於從他的小世界裡出來了,學著其他人的樣子就是一個飛撲,“大家,我舍不得你們啊!”
滿身大漢的宮崎蓮,“救..救命!”
......
第二天一早,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辦好入職手續後,一起來到培訓室,進行崗前培訓。
剛開門,就見到笑得一臉純良的宮崎蓮,正對他們揮手打招呼
“誒嘿,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鬆田陣平“啪”地關上門,再打開,還是宮崎蓮那張和太陽一樣燦爛的笑臉。
不敢置信地還想再關一次門,就被宮崎蓮拉著門把手製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