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蓮,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三人憂愁地坐在咖啡店的一角,遠遠地看著或皺眉或憤怒或著急的三人。
“這合理嗎?談話不帶上我們。”鬆田陣平現在抓心撓肺地心癢癢,有一個又香又甜的大瓜擺在他麵前,即將吃到嘴時,被好友給阻止了,這能忍嗎?忍不了!
萩原研二怏怏不樂地吃了一勺雪糕,滋味極佳的雪糕在瓜麵前毫無吸引力,“不合理,為什麼不能帶上我們!”
宮崎蓮百思不得其解,他一手促成了這個名場麵,萬萬沒想到在這麼重要的時刻自己被踹出局了,“你們兩個就算了,為什麼不帶上我,明明我才對長卷毛最了解吧,萬一他又騙人呢?我憑什麼不能在場!”
鬆田陣平不服氣,“宮崎,你這個家夥說清楚,什麼叫做我們兩個就算了,我和Hagi怎麼能就算了?”
宮崎蓮裝傻,揚起最常用的招牌小太陽笑容,“誒嘿,這個雪糕好甜,來吃一口~”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鬆田陣平嘴裡塞了一口雪糕。
鬆田陣平嘗了一口瞪大了雙眼,嚷嚷道,“簡直是邪典!綠色的居然不是抹茶而是芥末!百分之百邪典!”
見幼馴染又被忽悠偏了重點,萩原研二死魚眼,他看了看遠處的三人組,又看了看正在打鬨的宮崎蓮,以自己對宮崎的了解來看,這家夥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棄,肯定又後招,到時候不如磨磨宮崎試試?
正如萩原研二預料的那樣,宮崎蓮的確有後招,不過這個後招在他們看來比較玄幻罷了,他不信這麼個名場麵73會不畫出來,等更新看漫畫就知道他們三聊了啥。
又一次更新,這次果然是威士忌組掉馬名場麵,宮崎蓮快速翻到三人餐廳中對話的那一幕看了起來。
首先發動攻擊的是降穀零,以允許證為突破口向赤井秀一發起了攻擊。赤井秀一也不是吃素的,他以警察政治高層不安全,容易暴露他的身份作為反擊。
降穀零凶著一張臉,“FBI,誰允許你毫無允許地在日本領土上肆意妄為。”
赤井秀一笑得溫柔纏綿,他答非所問,“因為我得了一種病,名為好奇心的熱病,我已然病入膏肓。”
諸伏景光則是作為調節劑,分彆安撫針鋒相對的兩人,開始交換情報,具體交換了什麼沒說。
但最後降穀零總結似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暫且先這麼定了,白蘭地,在朗姆回來之前,先確定白蘭地的身份,我有預感,他會給我們帶來大麻煩。”
作為白蘭地本人,一個戰戰兢兢努力踢掉好友便當的摻海真酒,宮崎蓮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會給他們帶來什麼麻煩,他決定從網友的評論裡找找靈感。
【陌流:笑死了,笑死了,這是什麼三角掉馬現場】
【津槿:威士忌,你們難道沒有看到那眼巴巴的三人嗎,為什麼不帶上他們,他們也想吃瓜啊!】
【瑣窗寒:鬆甜甜他們就像蹲在瓜田邊卻無法下嘴的猹,想吃又吃不了好可憐,不過威士忌都掉馬了,景光的便當應該是無了吧】
【悕玥:蓮可真是乾得漂亮,既拆了表兄妹,還踢了便當,嗚嗚,隻要再阻止班長的車禍再也不用5-4=0了,嗚嗚】
【杯酒釋兵權:我倒覺得不一定,最後提起白蘭地,我感覺是個伏筆誒,賭一把和景光的死有關】
【陰霾:+1,73不會寫無用的話,伏筆+1】
【靜候君臨:可是白蘭地不是都默認是宮崎蓮了嗎?如果景光的死和白蘭地有關,達咩,絕對達咩!我吃不了這刀】
【危城涼:牙白,看評論這麼說,我越發感覺景光的死會和白蘭地有關了,嗚嗚,我不要景光死,我接受不了!】
看了網友的評論,果然高手在民間,真是人人會腦補。
漫畫裡並沒有說諸伏景光是因為什麼暴露的,又是在什麼時候死去,萬一到時候派彆的人執行任務呢?他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還是得自己來才行。
想到這,宮崎蓮給遠在巴西的朗姆打了個電話,先是彙報了一下最近的工作情況,然後才假裝猶豫地說道,“...朗姆先生,我有個建議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說吧,白蘭地。”
“是我過於思念朗姆先生了,所以我一直在思考怎樣才能將朗姆先生調回日本,思索了許久才想到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宮崎蓮故意不將話說完,調足朗姆的胃口。
果然,那邊朗姆急不可耐地催促道,“詳細說說,白蘭地!”
“唔,是這樣的,現在日本這邊大部分事物由琴酒在負責,如果琴酒不靠譜,比如他的屬下裡有臥底,他一直沒有發現,而朗姆先生不僅及時發現了,還處理掉臥底,這不就說明,日本沒有您不行嗎?這樣那位先生應該就會將你調回日本了吧?”
朗姆大喜,果然白蘭地才是他最得力的下屬,瞧瞧這貼心程度,憂他所憂,波本還有得學啊,“這件事就交給你完成,能做到嗎,白蘭地。”
“儘我所能,朗姆先生,抓臥底的話我警視廳的身份可以做不少事,就是需要一點經費來活動,朗姆先生,我——”
“不用多說了,白蘭地。”朗姆打斷了接下來的話,白蘭地多麼忠心的一個下屬,如果不是經費實在是不趁手,肯定不會開這個口的,“我知道你的忠心,我給你打了筆錢,不要辜負我的希望。”
“是的,朗姆先生,請等我的好消息。”
掛斷電話後,朗姆看著自己的餘額沉思了片刻,自從損失那條走私線後,得力下屬二號波本又被調走,他搞錢的渠道又少了不少,花錢的地方又多,餘額實在看起來有些可憐。
但再窮也不能窮了忠心耿耿的白蘭地,要不然以後誰還敢給他賣命呢,再說了,白蘭地要這些錢也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了讓自己儘快能回到日本啊!
朗姆眼裡閃過一絲利光,boss,不是我要損害組織利益,是你太過短視,不給我活路。
第二天朗姆約見了巴西本地最大的□□,用組織的一條走私線與他們交換利益,錢到手後,立刻打給了白蘭地。
宮崎蓮收到這麼大筆巨款,眉開眼笑,這個金額,朗姆絕對是偷吃的組織的利益。查了一下朗姆的行程,大致摸清他的動作後,宮崎蓮立馬上報酒廠boss,組織二把手朗姆的非法行動,再次獲得了一大筆獎金。
這讓他不由地反思自己,以前怎麼可以嫌棄朗姆呢,明明那麼多錢都是因為朗姆才賺到的啊,朗姆,你果然是我的財神啊!
從ipad裡調出朗姆登報的那張照片,這次宮崎蓮真心實意地供奉了一個橘子,足足供奉了十分鐘,才拿走,足以見其誠心!
......
自從宮野誌保學成歸來,就繼承了父母遺願,繼續研發“銀色子彈”,沒多久就取得不菲的研究成功,其中以階段性的成功,衍生物ATPX4869為代號的藥物,最為有用。
還處在實驗期的藥物自帶毒性,可以通過一係列的作用,讓服下它的人就算是屍檢也查不出任何死因,這非常附和組織的神秘作風,已經一躍成為琴酒和貝爾摩德最愛的殺人用品之一,如果不是因為造價高昂,估計他們恨不得乾啥都用這個。
因此宮野誌保成功取得代號,雪莉酒,如今已是實驗室裡的二把手,隻屈居禿子博士之下。
“啊,Sherry~”宮崎蓮以詠歎調般的口吻喊著宮野誌保的代號。
倏地,宮野誌保身上起了一串雞皮疙瘩,“好好說話,白蘭地。”
“你好冷酷,好無情,之前都是叫人家宮崎哥哥的,現在就冷冰冰地叫白蘭地,嚶嚶嚶。”宮崎蓮說著還做作地抹了抹眼角邊並不存在的淚水。
宮野誌保迷茫了,這人在發什麼癲?是受什麼刺激了嗎?她冷著一張臉,不想理這個戲精。
宮崎蓮穿著他自製的實驗室服,跳上實驗台,“來吧,不要憐惜我是一朵嬌花。”
“看樣子我親愛的白蘭地已經準備好了~”白石博士推門而入就看到已經躺好的宮崎蓮,“雪莉,這次來實驗你的新藥物,ATPX4869。”
“我和你不熟,請稱呼我為白蘭地,不是你親愛的,以及,你不考慮剃個光頭嗎,你現在禿得越來越厲害了。”宮崎蓮真摯地建議道。
“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白石博士看著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宮野誌保再次催促道,“怎麼了雪莉,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還不去準備藥品?”
多年積威,讓宮野誌保對這個白石博士十分畏懼,她躊躇著還是開口了,“白石博士,ATPX4869有毒性,不適合白蘭地,是否應該換一樣?”
白石博士挑眉笑了笑,“原來你不知道啊?白蘭地是你父母銀色子彈實驗方向三的實驗體,以ATPX4869的特性來說,對待其他人是毒藥,說不定會是他的救命藥哦?”
“救命藥?”宮野誌保不解。
“是的,當時銀色子彈有三個方向,其他兩個方向的實驗體雖然成功了,但也證明了研究方向不可取,唯有白蘭地的實驗方向三,也就是你現在這個研究的這方向,雖然失敗了,但證明了方法是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