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重視市長這條線,但是回來讓人去調查了一下之後,這些投資項目幾乎都屬於基礎建設類。
不是說沒有利潤,有,可收回成本和盈利的周期太漫長。
在長年限和通脹之後,是不是真的盈利,還打了一個問號。
而且起步投入很大,至少二十萬起步,考慮到很多綜合因素,他私底下表示可以給市長個人一些政治獻金,但不太想要投資這些項目。
市長就沒有和他繼續談起這些,同時也拒絕了關於個人獻金的問題。
哪怕喬巴夫先生表示一定會做得妥妥當當,就算聯邦儲蓄銀行和聯邦稅務局,都查不出來的那種。
之後兩人的聯係就薄弱了許多,畢竟不在一個“頻道”上。
而這次,他必須要有一個強有力的人,來震懾這些黑幫成員,維護他的利益!
那麼曾經丟掉的這條線,就成為了為數不多的選擇之一!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市長對喬巴夫先生的邀請也非常期待,表示後天晚上有時間,雙方也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
讓助理離開後,喬巴夫先生充滿了憤怒和無奈,無奈更多一些!
這些年裡他見到了太多醜陋的聯邦人,同時也對自己帝國人的身份有些……憤怒,如果可以的話,他比其他人更渴望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聯邦人。
但他做不到這些,至少現在做不到,那麼在做不到之前,他就不得不維持好自己“帝國人的驕傲”這樣一個人設。
被剝削,被傷害,並不隻是有底層人在遭遇,喬巴夫先生也在遭遇,隻是他麵對的勢力更龐大,更不好惹。
另外一邊,埃爾文帶著一個小個子來到了藍斯的辦公室裡。
“這是海拉姆,我表弟的同學。”
“這是我們的老板,藍斯先生。”
海拉姆看起來約有一米七左右的樣子,在這個時期這個個子不算高,但也絕對不算矮小,是一個平均值。
不過他看起來有些瘦弱,可能就隻有一百斤出頭,穿著一件不太乾淨的襯衫,一個高腰的藍色牛仔背帶褲。
長頭發,時不時就甩一下腦袋把遮住視線的頭發甩到一邊,看樣子有些忠厚老實,也就是看起來有點蠢。
“藍斯先生。”,他跟著埃爾文喊了一聲,還主動低頭以表示對藍斯的尊重。
藍斯看著埃爾文,埃爾文示意海拉姆把他的一些想法說出來。
“藍斯先生,是這樣的,最近……”,他看了一眼埃爾文,“我們都聽說您是我們這些年輕人中最成功也最有辦法的。”
“我們最近遇到了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我工作的地方拒絕給我們工資,理由是我們是非法移民。”
“我想來想去可能也隻有您才能幫助我們了,所以我和埃爾文詢問了一下,就過來了。”
藍斯重複了一句,“我們?”
海拉姆點著頭說道,“是的,我們一共有八個人,都是帝國來的非法移民。”
“你們有租到工卡嗎?”
海拉姆搖了搖頭,“沒有。”
藍斯大概知道了情況。
租用工卡工作,是遵守規則的一種體現。
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完全無視聯邦的法律法規,一個敢招一個敢乾,這就看雇傭的一方要不要臉了。
如果他們不要臉,這些非法移民肯定是沒地方申冤的,哪怕他們去報警,也不會給用人的地方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罰一筆錢。
但對非法移民來說,不遵守聯邦的法律,不僅有可能會被遣返,還有可能在遣返之前要坐牢。
所以即便有些人上了當,也不太敢到處聲張,因為比起沒了一個月的工資而言,不管是遣返還是坐牢,都是他們不願意麵對的結果。
這就造成了少量資本家肆無忌憚的去這麼做。
“伱想要我怎麼做?”
藍斯問道,“我可以聯係你的老板幫你們拿回工資,然後等你們離開後舉報他,或者揍他一頓?”
海拉姆笑的很淳樸,“是這樣的,藍斯先生,因為我一直在倉庫工作,所以我知道,他的倉庫裡最近堆滿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