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貝托頓時樂不可支,“你也聽說過這個?”
藍斯說和他是如何知道的,阿爾貝托一直在笑,“雖然他們的老爹蠢得要命,但他們兩個在駕駛方麵都是一把好手。”
“你能信得過他們嗎?”
藍斯沒有絲毫的猶豫,“當然。”
阿爾貝托點了一下頭,“你大概什麼時候需要他們和車子?”
“就這幾天。”
這也讓阿爾貝托有了一些好奇心,“我能問一下,你打算做點什麼嗎?”
“如果不能說就算了,隻是我個人的一點好奇心。”
藍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畢竟這件事霍華德兄弟肯定會知道,也就直接說了出來,“我打算弄點酒。”
“酒?”,阿爾貝托來了一些興趣,“你也打算囤一些嗎?”
“你可以這樣認為。”
他立刻就意識到,這不是囤,“聽起來很有趣,你打算自己留著還是要儘快變現?”
“如果你要變現的話,可以考慮賣給我,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價格。”
藍斯搖了搖頭,“酒精飲料的價格最近漲的很快,我有一種感覺,禁酒令隻差一個頭版頭條了。”
阿爾貝托驚歎於他敏銳的嗅覺,認同了他的看法,並告訴了他一個小道消息,“這個月下旬,州長就會宣布加入禁酒聯盟。”
“實際上如果你現在去酒吧轉一圈,就會發現很多酒吧隻對熟客出售酒精飲料,他們也在收縮出貨量。”
“賺大錢的日子就要來了,藍斯!”
七八十分成本的酒,現在都能賣到接近兩塊,很多人都認為禁酒令徹底頒布之後,就是百分之二百甚至更高的利潤!
這他媽比放高利貸還要賺錢!
金港城是一個港口城市,人流往來密集,商業發達,幾乎所有的娛樂場所都需要酒精飲料,但現在又不允許出售酒。
這隻會讓酒水的價格不斷的上漲,阿爾貝托已經能夠拿出了接近一半的資金用來囤積各種烈酒。
藍斯也有些蠢蠢欲動。
晚上的時候,藍斯和埃爾文一起去了海拉姆工作的地方,經過觀察,的確如同他所說的那樣。
倉庫裡是否堆放了大量的酒精飲料看不太清楚,但他已經看到了兩名監工。
他們坐在倉庫門口聊著天,對海拉姆這些人非打即罵,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藍斯還看見了那條“看門狗”,他的腿已經完全的殘疾,向外側外翻,被打斷之後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已經完全殘疾了。
當然也不可能得到治療,非法移民去不了醫院,他們沒有身份沒有錢,醫院不會給他們治療的,因為這筆錢聯邦醫療財政不會支付給他們。
最終,硬挺了過去,但也留下了無法挽回的殘疾,一條變形的腿,以及一顆死了的心。
他就卷縮著躺在崗亭外,對來往一些人的目光視而不見,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發呆。
稍晚一些的時候,埃爾文換上了海拉姆他們的衣服,混了進去。
一整晚他都待在裡麵,還沒有被發現,天色晚看不太清楚是一個原因,這兩個監工的傲慢是另外一個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他趁機跑了出來。
“吃完晚餐後他們就會把倉庫的門反鎖,鑰匙在他們的手裡,所以如果我們想要拉走裡麵的酒,就必須先拿到鑰匙。”
“而且有點麻煩的是那個小房子並不隔音,換句話來說隻要我們搬運東西,他們就一定能夠聽得見。”
藍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酒呢,有多少?”
“我不太清楚,大概兩三萬瓶?”
埃爾文不確定這個,海拉姆他們雖然參加了搬運工作,但並不清楚具體有多少瓶。
不過就算真的隻有兩三萬瓶,這也是一大筆錢。
說著埃爾文還拿出了幾個紙盒子上的商標給了藍斯,“這是我從上麵偷偷撕下來的。”
看著那些漂亮的線條,看著就覺得這批酒絕對不會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