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聯邦禁酒令的發布導致整個世界都發現,往聯邦走私酒的暴利已經遠高於其他東西了。
不管你往聯邦走私什麼東西,都不如送一箱酒過去,甚至是走私人口的那些人,現在閒著沒事的時候都在偷偷的運酒。
當一項生意的利潤超出人們心理的承受能力時,他們就會瘋狂的湧入到這個行業中。
除了距離實在是太遠的,不太劃算的外,亞藍已經有很多幫派甚至是國家,都在大規模的向聯邦走私。
路易吉本以為這個市場需要養成和維護,哪知道更嚴厲的禁酒令措施開始執行之後,走私酒的市場一瞬間就爆燃了!
聯邦政府幫他們點了一把火,走私酒的利潤不斷翻倍。
現在的情況就是,路易吉把酒賣給彆人能賺兩倍三倍的錢,但路易吉從藍斯這裡隻能賺到一倍的錢。
從資本家的角度來說,這其實並不是少賺了,而是虧損了!
比起其他人給他的更高的報價,他就不想做藍斯的生意了。
蘇木裡人對外是一塊鐵板,但內部也是有很多派係的,路易吉所在的派係和帕斯雷托先生的派係,並不是一回事,他完全可以不用賣麵子給帕斯雷托先生。…。。
而且蘇木裡島方麵內部也開始醞釀起一些矛盾,摩擦,衝突。
四大家族的關係變得比以前緊張了一些。
在多種因素的推動下,路易吉決定漲價。
如果藍斯接受他的新報價,他依舊會優先供應給藍斯,他們還會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但如果藍斯不接受他的報價,那麼他隻能說對不起了,雖然大家是朋友,但也不能擋著他賺錢,不是嗎?
就如同他最後對藍斯說的話,“如果你覺得你比錢更吸引人,你完全可以去彆人那試試!”
這讓藍斯很生氣,他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他也希望彆人說話算話。
“要不要和阿爾貝托說一下?”,海拉姆並不是很擔心酒水跟不上的情況。
尼克那邊已經釀了不少酒,完全能應對現在日常的消耗,但想要擴大規模,就要繼續加大釀造的規模,這就需要更多的釀酒農作物。
當然也有一點點風險。
現在危險品管理局一直在查這個事情,據說他們已經開始搜查那些家庭釀酒作坊了,就是私人自釀自飲,現在也不允許了。
牧場的目標比較大,或許藍斯還要再考慮一下。
至於要不要和阿爾貝托說,這件事還不著急,雖然路易吉是阿爾貝托介紹給藍斯認識的。
藍斯微微搖頭,“先不用告訴阿爾貝托,我先看看怎麼給他們一個教訓。”
他已經在思考著如何教會路易吉做人,隨後思考了一會,才想起來海拉姆來的原因,“人來了?”
海拉姆一指門外,“都在外麵等著了。”
藍斯家族還在對外招募人手,大決戰的火藥味已經開始出現了,現在招人不僅僅是為了自保,更是為了從這場混亂中獲得更多的好處。
人越多,藍斯的力量也就越大,他說話的聲音也就越大。
“走,先看看我們的新兄弟們!”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間,海拉姆大喊了一聲,“都過來!”
不一會又來了二十多個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大多一看就是來自社會底層。
他們幾乎都穿著破舊,洗得發白的老式正裝,應該是繼承他們的父輩甚至是爺爺輩的。
有一些會戴著灰撲撲的鴨舌帽,一群年輕人站在一起,給藍斯唯一的感覺就是年輕,充滿活力!
即便他們穿著老舊的衣服,依舊遮掩不住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屬於清楚的活力和熱!
藍斯和他們逐一握手,然後表達對他們加入藍斯家族的高興之情。
現在他們招人又多了幾條,要麼孤身一人的,要麼家裡還有兄弟姐妹的。
像是那種還有父母親人健在,但是家裡隻有他一個獨生子女的,藍斯家族是不收的。
雖然一開始他也收了不少,但那是沒辦法的情況,現在藍斯家族逐漸穩定下來,他就不招募這些人了。
畢竟,失獨在任何時代,都是最可怕的事情之一!…。。
這些年輕人見到藍斯時都顯得格外的興奮,藍斯是很多年輕帝國人的偶像,能和偶像近距離的接觸,說話,這讓其中一些人激動的話都說不清楚。
藍斯和他們握手,擁抱,並勉勵他們,對這些年輕人來說,這就是這個時代最令他們振奮的聲音!
和這些年輕人告彆後,藍斯總覺得裡麵有那麼兩三個人怪怪的,但沒有怎麼太在意。
畢竟在這個時代,能夠給他們工資,給他們尊重的,也隻有自己這裡了。
一連兩三天,整個金港城仿佛又安靜了下來,隻是相對來說。
這兩三天時間裡其實也發生了不少事情,比如說新來的年輕人們開始履行他們的職責,跟著馬多爾他們開始接受軍事化的訓練。
而這件事,也讓盧卡爾他們感覺到暗自心驚,因為不隻有他們接受了正規的軍事化訓練,現在藍斯這夥人居然也開始進行軍事化訓練。
這讓一些危險品管理局的特工感覺到了緊張,特工這個特殊的稱呼,已經無法繼續為他們提供安全感了。
又比如說喬尼已經帶著他的行李從他的房子裡離開了……不,不是他的房子,是藍斯的房子,他的那些東西也被丟了出去,新的租戶並不打算做麵包。
他的那些破銅爛鐵很快就被他處理掉了,聽說有麵包房雇用了他,每個月給他四十五塊錢的工資。
再比如說,港區的交火情況變得比前幾天更密集了,白天時常能夠聽見開槍的聲音,市中心據說也有外來勢力入侵,但還沒有到火拚的時候。
整個城市都有外來勢力入侵,反倒是帝國區顯得安靜了不少,甚至於帝國區的房價最近都有了小幅度的提升。
最後,就是利吉集團新的專員抵達了金港城,他們已經認定布裡奇的死亡是一場交通意外,同時他們拒絕承認布裡奇是在工作期間死亡的。
利吉集團表示每天六點三十分公司就會準時下班,他們也沒有強製任何人加班的行為,所以六點三十之後,布裡奇發生任何事情,就都和利吉集團無關。
不管是工傷的補償,還是撫恤金,他們都拒絕支付給布裡奇的家人,甚至反過來打算起訴已經死去的布裡奇和他的家人,利用這件事致使集團公司的形象受到了影響,使得股票價格出現了不正常的波動。
可能布裡奇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才死了沒多久,他為之奮鬥到最後一刻的集團公司,也沒有讓絲毫的溫情落在他身上,反而要起訴他……
如果他知道,可能他會從墳墓中爬出來,狠狠的啐一口老血在那些董事的臉上。
新的專員抵達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繼續執行布裡奇留下的那些案件,帝國商會和藍斯被告了。
這是藍斯第一次作為被告站在被告席上,利吉集團的律師團隊拿出了一些證據,聲稱他們的價格評估員承認和藍斯勾結,製造了這場合同欺詐。
羅布律師請了他的校友來為藍斯辯護,雙方,甚至是法官都知道是什麼情況,這就像是一個非常有默契的拖延大法。
雙方互相打嘴仗,然後又表示要補充證據,法官也順勢敲了敲木槌,把一些問題留到下一次開庭。
其實不隻是利吉集團,其他財團也是這樣在民間巧取豪奪的,並且有可能手段更臟!
之前也出現過集團公司雇傭騙子去欺詐職工,讓這些職工傾家蕩產,好一次性解決這些拖累的事情發生。
這可能在其他一些國家聽起來像是……不可思議的編造的故事。
但是在聯邦,這就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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