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人泄露了消息,我會給你一個交代,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無論那個人是誰!”
“現在,帶著你的人去包紮傷口,該去醫院得去醫院,你也需要休息一下!”
“我不希望你們拚了命完成工作回來了,卻因為流血太多沒見到明天的太陽!”
阿爾貝托又罵了幾句,雖然不是罵保羅,但保羅臉皮發燙,他感覺阿爾貝托就是在罵他。
這也讓他心裡充斥著一種憎恨的情緒,他會把那個出賣家族利益的人找出來,然後乾掉他!
爆炸聲結束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回來,保羅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一點了。
按照計劃,最遲十二點就會引爆所有炸彈,但是到現在隻有兩個炸了,除了阿爾貝托外,其他人都沒有了消息。
他隱隱有了一種很不妙的預感,這些人,都完蛋了!
就如同阿爾貝托說的那樣,有人出賣了他們的消息,所以卡西亞家族的人提前做了準備。…。。
阿爾貝托的目標難度相對低一點,當時保羅也是考慮到他並不是核心成員,才把這個目標給了他。
其他的目標要複雜不少,更難處理,或許這就是他們到現在沒有消息,也沒有回來的原因。
他腦袋放空的癱坐在椅子上,如果真刀真槍的乾,他輸了,他會心服口服的。
可偏偏是有人出賣了他和家族!
他提起電話,把穆勒找了過來。
穆勒也意識到現在糟糕的情況,六個炸彈就炸了兩個,毫無疑問,另外四個出意外了。
“我們開會的時候都有誰?”
穆勒回憶著當時的畫麵,他開始細細的說出每一個參與了的人。
不管家族多大,公司多大,工廠多大,單個機構永遠都是呈金字塔形的。
也就是越往上,人越少。
哪怕是五大家族規模的,高級乾部人數也不會超過二十個。
帕斯雷托家族的高級乾部隻有十四個,有兩個在爆炸中喪生了,隻剩下十二個,然後現在又沒了五個,也就是說,還有七個人可能有嫌疑。
“他們在開完會之後,都去了什麼地方?”
穆勒搖了搖頭,“不清楚,這得仔細的打聽,但是……保羅,如果我們不加掩飾的打聽可能會驚動他們。”
“我有一個想法。”
保羅看著他,問道,“什麼想法?
”
“你聽說過《誰偷吃了餡餅》的故事嗎?”
這個故事是蘇木裡本地的一個類似寓言啟發之類的故事,說的是母親做了幾個餡餅,但是少了一個。
她的幾個孩子都不承認是自己偷吃的,於是她想了一個主意。
她給餡餅塗上了不同的顏色的標記,然後和孩子們說某個顏色的餡餅才是他們想吃的,而其他的不是。
然後她當著孩子們的麵,拿了一個餡餅掰開,露出了裡麵小孩不喜歡的餡。
等到第二天,她就抓住了偷吃的那個。
這其實是一個啟發低齡兒童思考的小故事,因為真實的情況可能不會那麼簡單,但現在,或許他們也能用得上。
保羅也聽說過這個故事,他沉默了一會,“把人單獨叫來。”
穆勒點了點頭,開始去喊人。
保羅給了他們每個人一個任務,並且讓他們不要告訴任何人。
等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整個人都感覺到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難受感覺。
他其實到現在都不願意相信家族中出了叛徒,但事實就擺在這。
“希望一切都沒有那麼糟糕。”,他看著穆勒,表現得非常的疲憊。
穆勒隻能安慰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切會不會好起來,誰都不知道。
早上,藍斯晚上也沒有睡好覺,一大早萊德就跑了過來,還為大家帶了一點早餐。
藍斯直到晚上兩三點鐘才睡著,不得不說年輕就是這點好,熬得再晚,起得再早,也能很快恢複過來。…。。
他甚至都感覺不到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不像是人年紀大了之後,如果熬夜還沒有充足的睡眠,就會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
通宵就更是不可能的禁區,通宵一次,往往需要一到兩周才能修養過來。
他揉了揉臉,看著桌子上的早餐,隨手拿起了一個熱狗啃了起來,“其實你可以多睡一會!”
他一邊吃著熱狗,一邊開玩笑那樣說道,“我不是資本家,希望你們每天不睡覺的乾活,這樣你能多睡一會,我也能多睡一會。”
萊德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抱歉,我沒有想到這些,我已經習慣早起了!”
“所以你成為不了資本家!”,藍斯隨口調侃了一句,“東西都做好了?”
萊德點了點頭,“都做好了,就在外麵。”
這讓藍斯三兩下把一整根熱狗都吃了進去,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熱狗是真的實惠,肉腸很大,肉也很多。
他喝了一口咖啡後和萊德一起出了房屋,來到了空地上。
好幾輛卡車,卡車上裝滿了包裝好的新工服,這些新工服和老的工服稍稍有一些不一樣,因為它的胸口多了一個看起來經過巧妙設計的徽章。
一個掛著繩子的船錨和一把扳手交叉在一起,這代表著碼頭工人的形象。
藍斯拿下來一件,用力扯了扯,質量很好。
他把衣服丟給了萊德後,跳上了其中一輛車,“還等什麼,開車吧?”
此時碼頭外已經又聚集了大批的罷工遊行的碼頭工人,隻是此時的他們看亂糟糟的,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也沒有什麼統一的服裝。
反倒是那些碼頭上的“臨時工”看起來更像是主力軍,他們都穿著統一的服裝,保持著一定程度上的團結,看起來就像是有什麼行動綱領一樣。
在這次罷工中,他們也是最受矚目的一個群體,今天碼頭上已經出現了更多的記者,更多的鏡頭也是給到了這些藍工服們。
雖然大家都是在罷工,但這還是讓那些普通工人心裡有些不知道怎麼表達的情緒。
就像是給客人服務到位了,但是客人頭也不抬的把小費給錯了人一樣的無語。
同時,也讓他們滋生出了另外一些想法,他們也想要有統一的著裝。
除了罷工的人群外,還有不少金港城的資本家或者資本代表,他們並不屬於金港城本地人的範疇,都是因為需要金港碼頭,才會出現在這裡。
比如說分公司經理,倉庫經理,或者大小工廠的老板,他們都依托於碼頭的便利獲得工作的機會。
如果說有誰是真正的緊張碼頭工人罷工這件事,那麼他們肯定是排第一的。
不少人都在勸說著那些工人們返回到工作崗位上,為此他們有些人甚至開出了兩塊錢,三塊錢一天的日結工資,希望他們能夠把自己的貨物裝上船,或者從船上卸下來。
還有不少船長,大副,也在這邊看熱鬨。
他們倒不是很著急,因為停泊的費用肯定是船的擁有者來支付,無論走不走,他們的收入都是不會有什麼變化的。
能夠在繁華的港口停留更久,也更方便他們在這裡變得輕鬆。
雖然每次可能隻有幾毫升,十幾毫升,但畢竟少一點,就輕鬆一點,不是嗎?
隻不過那些人開出的籌碼,始終說服不了這些罷工的人們,他們想要的不是一天兩三塊錢的收入,而是穩定增加的每個月的收益!
就在這時,突然好幾輛卡車開了過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正在罷工的工人們,也自發的圍了過去,因為他們看到了藍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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