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柱延點點頭。
Eric在旁邊哀嚎，“明明說好了輪到我的，他都吃了多少串了——”
金善籲囂張地在Eric麵前晃了晃已經空了的肉串，這才伸手去拿對方褲兜裡的手機，看到屏幕上的通視頻申請，挑了下眉，也沒經過旁邊人的同意就按了接通。
視頻對麵的人明顯愣了下，而後快速地按掉了通話。
？
剛好李柱延偏過頭來問，他把屏幕轉過去。
隻見上麵顯示著，通話時長：0分鐘20秒。
金善籲無語，“莫名其妙”
李柱延接過手機，輸入“有什麼急事嗎？”
李賢在從手機裡抬起頭，“是你把人家醜到了吧”
金善籲扯了扯嘴角，“我能有你醜？”
*
手機那頭，裴智惠熄了屏，和係統提要求，“行了，對視了，把他的好感值給我加上去”
裴智惠聽著係統冷漠的機械音“唱功+2.5，舞蹈+2.5”
她覺得自己可憐兮兮的。
被公司壓榨就算了，還被係統的傻×規則壓榨。
看到了嗎？這就是和無良老板簽合同的下場。
回歸期的工作已經完成大半，裴智惠除了每天上泡泡營業、回回wvs就沒彆的活了。
至於之後幾場打歌舞台？實力提升靠自己是不可能的，靠幾個月練習就想超過彆人幾年的基礎功太不現實了，她又不是金采源那種天賦型愛豆。
但是，係統說的那叫什麼話啊？“心甘情願”“明知道被利用”，以為自己在寫什麼矯情兮兮的言情小說嗎？
這種話從腦子裡過一遍都嫌惡心。
但是這個規則也不是沒有漏洞可鑽。
李賢在就算了，確實是她不小心，其他人的話裝傻就行了，反正人也不能逼著我說真話。
要好感值也不難，投其所好就行了。
李柱延似乎不怎麼難，李賢在好說，一頓飯的功夫，樸成訓的話騙他“我覺得你是enhypen唯一門麵”就行了，至於崔然竣，給他看迪士尼夢工廠他就會全自動流淚了，到時候上去假裝“我理解你”就完了。
她梳理完一遍，覺得萬無一疏了，才撕下敷好的麵膜丟進垃圾桶裡，又對著鏡子確認了好幾遍自己的臉部狀態才安心關掉台燈睡了。
明天還要給粉絲錄生活vlog，不能把她們醜到了。
第二天，調整好直播攝像頭後，裴智惠忐忑地打開了直播彈幕功能。
「！好突然，幸好想家惠了點進來看一眼」
「vlog改成直播形式了嗎5555好開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惠兒給我親一口」
快速掃一眼，dyf還沒趕過來，好，趕緊趁這個時間多和粉絲互動一下。
裴智惠跟念rap似的，一邊回複一邊緊張地拿手指在彈幕裡上下劃動。
“我也想你了！是想著你睡的”“不是的，我先直個播給大家打聲招呼”她看到第三條評論，把臉湊近鏡頭停留了幾秒才挪開，“可以了吧？”
「55555我暈了」
「寶寶你是我的寶寶小年糕是我的狐狸寶寶我的孩子小不點我的小蛋糕！！」
截止在這裡，直播間人數從“5”翻了個3個0，變成了5000在線觀看人數，幾秒的功夫，又翻了個倍，彈幕開始快速滾動，幾乎每一秒都是刷過的嘔吐emoj。
她見戰場已經來臨，快速說一聲“請多多期待我的vlog吧！”就下了播。
關上直播的那幾秒她還在拍胸口。
太驚險了。
她自己倒是不怕被罵，但粉絲心情被破壞了就不好了。
而後她拿起鏡子撲了撲粉，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