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夫子打扮的老者開口道:“當初咱們設下陷阱,將楚峰一眾人等儘皆斬殺,唯獨漏掉了他兒子,若不是將他留在戲院躲過一劫,那還有如今這等醃臢事。”
其右手邊,坐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臉上的肥肉耷拉著猶如豬頭般,麵露凶光,惡狠狠的道:“哪有那麼多的廢話,老大,你如今修為絲毫不弱於那王洪,咱們直接摸進永安鎮,殺了那小崽子,不就一了百了了。”
曲有誌冷喝道:“鄭虎住嘴,當年的事情王洪知道的一清二楚,三年時間來,那老家夥時不時前往戲院,對咱們充滿了防備,你以為我不想出手嗎?你以為我怕那老家夥嗎?我是怕他背後的鎮西將軍等人。”
“他們手握重兵,要是王洪真要較真,咱們早晚人頭落地。”
老嫗笑嗬嗬的道:“鄭虎,你的名字帶虎,是真的虎,咱們還是聽聽劉文良怎麼說,他一個教書先生,平時點子最多。”
就這間小屋內,牽扯出一件過去五年的前塵往事,更是商議著一件歹毒預謀。
楚墨坐在聽雨亭中,即使深夜也還沒有休息,從回來的路上便開始琢磨今天發生的種種,直到現在也毫無頭緒。
陳宮似乎有所察覺,回到戲院後便直接找上姚廣孝密謀了起來。
張角此時身穿道袍,正在戲樓的供桌前運轉功法,煉製著一道符籙。
隨著將帶著藍紫光芒的符籙打出,緩緩融入【混元無極陣】,再次增強了大陣的底蘊,就連戲院中的靈性也濃鬱了幾分。
聽雨亭頂上,一隻威武霸氣的金雕正吞吐靈性修煉;三隻狸奴正各自趴在窩裡睡覺;水中,青田鯉也靜靜的待在水底,而墨蛟則浮出水麵,吞吐月華修煉。
楚墨就這樣靜靜的呆在聽雨亭中,玉盤落,金烏升,一夜未睡的楚墨一臉的憂愁,因為他有預感,這一切不尋常都似乎與自己有關。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