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默默的朝著小姐的方向移了移,同時全身肌肉緊繃,宛如隨處發動進攻的獵豹般。
“小姐,對方恐怕來者不善,等下若是真的動起手來,你就先跑,我會為你攔下他們的。”
初語珊搖了搖道:“震叔,這怎麼能行,我怎麼能丟下震叔獨自逃命。”
“語珊折磨做了,怎麼對得起父親這些年的教誨。”
就在兩人說悄悄話的時候,剛才找楚墨借火的男子站起身來,大刀指向陳震道:“喂,你們擱那嘰嘰歪歪個啥呢,打擾老子和弟兄們吃酒的雅興。”
陳震拔刀指向凶神惡煞的男子道:“劉長川,黑風寨的出了名的劫匪頭子,你以為老夫不認得你們嗎?”
“你們跟了我們一路,心裡打的什麼算盤,真以為我不知道嗎?著急趕了那麼長的路居然沒有擺脫你們,還是讓你們聞著味跟來了。”
劉長川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識破了,當即惡狠狠的道:“弟兄們,還擱那裝什麼呢,人家已經識破咱們的身份了。”
說罷,轉身長刀指向陳震,道:“陳震,我在江湖上聽說過你的名號,也知道你的刀法厲害,但今日我們兄弟六人隻是想借你家小姐一用,隻要能拿到雙槍戰法,定會完好無損歸還你家小姐的。”
“你一人就是在厲害,也不是我們兄弟六人的對手啊,即使你反抗,殺了你不是照樣劫持你家小姐嗎?你好好想想,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陳震十分不屑的道:“呸,跟你們一群劫匪講不了道義,要打就打,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劉長川聞言,哈哈大笑道:“好,既然你想死,那我們就成全你。”
言罷六人紛紛橫刀於前,朝著陳震殺去。
另一邊,隻見那位邋遢的中年男子,趁著幾人打架期間,開始偷偷摸摸的搞起了小動作。
悄悄的拔開自己腰間的葫蘆,隻見一隻隻黑色的蠱蟲從葫蘆裡爬出。
楚墨盤膝而坐,靜靜的看著邋遢男子的一係列操作。
其悄悄環顧四周的時候,剛好對上楚墨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這一幕,讓其始料未及。
不過,很快邋遢男子就做出了反應,隻見其暗中操縱蠱蟲朝著楚墨的方向爬去,為防止暴露,準備先解決掉楚墨。
就在蠱蟲不斷的朝楚墨進攻的時候,在邋遢男子震驚的眼神下,一隻青色的小蛟從其袖口處爬出,隻是輕輕張了張口,所有蠱蟲便全都死亡。
邋遢男子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一雙眼睛瞪的很大。
下一秒,邋遢男子的身體便定格在了原地。
陳震和劉長川這邊,戰鬥也已經快要結束,的確如劉長川所說,陳震完全不是他們六人聯手的對手。
倒是陳震的刀法,讓楚墨微微側目,因為楚墨從這套刀法中隱隱看出了軍伍功法的影子。
這是真正上陣殺敵,以傷換命的刀法。
很快陳震就敗下陣來,就在劉長川準備解決掉他的時候,一直躲在其身後的初語珊厲聲道:“住手,你們若是敢殺震叔,我也會立即自儘,讓你們的算盤落空,你們永遠也得不到陳伯伯的雙槍戰法。”
初語珊的話,讓劉長川愣在了原地。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道:“若是我們放了他,你可否讓我們劫持,幫我們拿下雙槍戰法。”
一旁的陳震大聲道:“小姐,不可以,他們是劫匪,沒有什麼信譽可言,這太危險了。”
就當劉長川舉起手中的大刀,準備出手解決掉陳震的時候,破廟內突然傳來一陣輕咳聲,頓時讓緊張的得到了緩解。
一瞬間,無論是劫匪還是陳震、初語珊,全都抬頭望向楚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