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嵩山下,進出白嵩山的必經之路上,一個身穿虹白色長袍的老者正眺望著前方的道路,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一旁,跟著八位弟子,他們如今沉悶的坐在那裡,全都一聲不吭。
長虹老人回首看著八位弟子,眼神中也閃過一絲心疼。
他一生收有十二位子弟,傳承他的一身衣缽,在白嵩山興盛長虹一脈。
可惜造化弄人,前四位子弟全都被一人斬殺,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問題所在。
自己隻教給了他們高超的劍道功法,卻沒有教教授他們行走江湖、識人斷事的本領,是自己害苦了他們啊。
起初看到弟子帶回的消息他還不信,但當身份令牌出現,他心中便了然,悲痛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為防止意外,他還專門去了一趟楚墨所說的地方,果然找到了那間客棧,也問清楚了前因後果,跟楚墨所說的分毫不差。
聽聞楚墨想要見自己談個合作,他便毫不猶豫的下山在此等候了。
一條偏僻的林間小道上,隻見十幾道身影站在那裡。
看到六劍奴出現的那一刻,孟簫風瞳孔猛然一縮,失聲道:“殺手,你居然還有一群殺手做手下。”
楚墨似笑非笑的道:“孟簫風,你的如意算盤從一開始就打錯了,你這些天的一舉一動全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包括你暗地裡跟血奴見麵,以及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孟簫風驚恐的望向這群黑衣殺手,他沒有想到這群人隱匿能力居然如此的強大,這幾天下來即使自己時刻保持著警醒,卻也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此時的孟簫風徹底的害怕了,他抬頭看向楚墨道:“我此來本就是為我的血奴報仇的,是你們先打殺我的血奴在先,此事你們怎麼說?”
楚墨看他還想狡辯,厲聲道:“孟簫風你住嘴,你為了一己之私,將整個天命村屠儘,被我遇到自然要打殺了這個禍害,難道還讓他繼續殺人嗎?”
孟簫風冷笑道:“楚墨,何必如此較真呢?此事就連當地太守的沒有追究,你又何必呢?今日你放我一馬,我們的所有事情一筆勾銷,如何?”
楚墨冷笑道:“不如何,我不管當地太守如何作為,既然你的事情被我碰到了,那自然不可輕易的饒恕你。”
聽了楚墨的話,孟簫風厲聲道:“楚墨,你為何如此的咄咄逼人,咱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忘了我師父可是血泡老祖。”
楚墨看著提及血泡老祖後,一臉囂張的孟簫風,眼中泛起無儘的寒芒,冷聲道:“哼,血袍老祖的血魔大法,將生人煉製為血奴,如此歹毒的功法,你不說,我也會去找他的。”
聽完此話,孟簫風直接呆立當場,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道:“以你們的實力,居然敢去挑釁我師傅,真是不知死活,就怕你們有命去沒命回,哼。”
楚墨笑吟吟的看著孟簫風,不緊不慢的說道:“嗬,此事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安心的上路吧。”
“繼業,給我殺了他。”
楊繼業聞言,從開始就對孟簫風充滿敵意的他,如今動手心中自然十分的高興。
隻見其快速的斬出一刀,長刀之上充斥著無儘的刀意,此道攻擊之下,孟簫風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