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奇?
北川寺也挺好奇對方是不是有個妹妹叫神穀未來。
“可能是體質方麵的問題。”北川寺迎著對方的目光,神情冷淡。
“體質問題?”佐倉由樹眨眨眼睛,更加感興趣了:“換而言之,北川君的體質就是被凶案或者殺人現場所吸引的體質咯?”
隨便你怎麼想。
北川寺神色平靜。他沒有說謊話,他的體質就是吸引怪異,與怪異的事物起舞。
但他並沒有為這個好奇心爆棚的女性解答的義務。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佐倉由樹一邊抖著小腿,一邊上下打量著北川寺。
“佐倉!你想乾什麼?”崗野良子終於忍不住發聲了。
“嗯?沒乾什麼啊?”
“那你拿著解剖刀在北川身上比什麼?”
佐倉由樹聞言身子一頓,手指靈活地翻飛,小巧精致的銀色解剖刀在指間如蝴蝶一般穿梭起舞。
她收起看上去有些危險的動作,嘟起嘴看上去非常委屈:“唔——我職業病又犯了嘛。”
“職業病?你難不成還想把北川寺這麼大個活人給解剖了不成?”崗野良子吐槽道。
“嘿嘿,那也要北川君同意才行嘛。”佐倉由樹危險地眨了眨眼睛,有些害羞地問道:“請問北川君同意嗎?”
“我就姑且把這句話當作玩笑話吧。”北川寺平淡地斜了眼這個女人。
北川寺已經的有些想回家了,他感覺待在這裡也隻是浪費時間。除開崗野良子透露出的些許情報外,來驗屍房完全就是在消磨他本就不太夠用的時間。
崗野良子見北川寺興趣缺缺的樣子也是聳了聳肩:“本來我是想帶你近距離看一看屍體具體情況,隻不過——”
“想看屍體的具體情況?唔,這可是違反相關規定的喔。”佐倉由樹乾脆打斷了崗野良子的話語,但很快話鋒又是一轉:
“隻不過規矩什麼的我倒是無所謂。”佐倉由樹背靠解剖桌,目光灼灼:“我可以把昨天送過來的女屍重新拖出來,還能為你提供相應的講解。相對應的,我希望北川君能在下一次發現凶案的時候能先給我打個電話...”
“不用了。”北川寺沒等她說完話就出聲打斷了對方遊刃有餘的態度。
屍體的大概情況他昨天也已經看見,再去查看也意義不大。北川寺更是不會為此冒著係統死氣暴露的風險。畢竟佐倉由樹的情況不比神穀未來,她是法醫,機構內人員。
就算給北川寺甩一兩百萬日圓這事兒都沒得談,要是再加錢的話...額——
總之不能談的事情就是不能談。
“那還真是遺憾。”佐倉由樹神秘地笑了笑,俏臉上卻絲毫不見遺憾之色。
屍檢這件事到了這一地步也總算是告一段落。
崗野良子與北川寺被滿麵睡意地佐倉由樹送到驗屍房門口,隨後這貨就擺擺手留下‘我還想再睡一覺,就不送你們出警署了。’這句話後,就重新鑽回了解剖桌下。
那一副把解剖桌當自己家一樣的感覺,讓崗野良子眼角抽了抽:“嘖,佐倉那家夥究竟行不行啊?”
崗野良子邊點起煙邊咂嘴道:“北川你現在還隻是個孩子,以後可千萬彆長成她那樣的大人啊。”
彆長成她那樣的大人?
北川寺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當著自己麵抽煙的崗野良子,非常理解她這句話地點了點頭。
點頭過後,他又想起自己還有其他事情想拜托崗野良子,但這件事要辦成的希望又不是特彆大。
北川寺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問道:
“良子姐,能不能讓我看看八山市近十年來的案件卷宗?”
“唔?你要看那個乾嘛?關於石川快鬥的信息我應該全部都已經告訴過你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