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善後工作做好,北川寺這才重新回到旅館中休息。
......
翌日,北川寺早起轉車,再搭乘新乾線回到東京。
這一路上西九條可憐都掙紮著想從圍巾裡麵爬出來,小布偶臉也興奮地看著窗外的景物不斷拉長。
這或許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出遠門,所以北川寺也就將她放在左手邊的車桌扶手,由著她的性子來了。
反正隻要西九條可憐的動作不是特彆大,車內人也不算太多,隻要不是觀察力特彆敏銳,基本上不會發現她一個小布偶的動作。
“稍微睡一會兒吧。”
北川寺縮了縮脖子,雙手插進口袋裡,腦袋靠在椅背上,放鬆地假寐。
也不知道繪裡怎麼樣了,是不是真的被神穀未來養成社會廢人了。
也不知道京北高中怎麼樣了,謠言是不是越傳越厲害了。
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應該是麻宮瞳那件事了,一直拖到現在,詛咒應該不會變本加厲吧?
回到東京也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北川寺突然睜開了眼睛,側過頭,黑色的雙瞳中閃過一絲冷芒。
“你在乾什麼?”
在北川寺的視線中,一個年紀與他差不多大小的女生正對著西九條可憐伸出手,兩眼中滿是奇怪的神色。
一聽見北川寺的聲音,這個女生就下意識地收回了手,麵色訕訕。
“那個...不好意思,我隻是覺得你這個布偶有些可愛,於是情不自禁地就...”
可愛?
北川寺看了一眼西九條可憐。
西九條可憐還是那副凶巴巴的樣子,看上去讓人滲人發毛,與‘可愛’兩個字絕對掛不上半點關係。
小家夥還有些齜牙咧嘴的樣子,似乎對這個想摸摸自己的女生很不爽。
北川寺不說話,隻是雙眼平靜地看著那個女生。
那平淡似水的目光似乎是在問她是不是真的覺得西九條可憐可愛。
“呃...”女生被北川寺的眼神給噎住,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北川寺將西九條可憐塞進自己的口袋裡,隻留下她半截腦袋在外麵,聲音冷淡地說道:
“再有下次我就聯絡乘務警察了。”
女生見北川寺收回布偶的動作那麼快,臉色一急,開口道:
“這位先生,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太好,但是能不能——”
“不能。可憐是非賣品。”北川寺冷冷地繼續說道:“我們之間的談話到此結束,小姐。”
說著,他也不管眼前的中長發女生之後又說了什麼,徑自地閉上眼。又陷入假寐狀態。
畢竟像這種偷偷摸摸地想拿彆人東西的家夥,他沒有出手打都已經是給了最大的麵子了,還想買下西九條可憐,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西九條可憐是家人,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北川寺都不可能將她賣出。
北川寺又睡了將近一個小時,等到差不多快到東京才睜開雙眼。
身邊的中長發女生早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離開,隻是在北川寺麵前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麵似乎寫了她的姓名與聯絡方式。
北川寺看也不看就把這張紙條丟進垃圾袋裡,整個人起身,精神微振。
到東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