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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吉高中那群不良約定的地點距離公交車站並沒有多遠,未施工現場就藏在金吉高中左邊的一條小路。
小路兩邊都是些高樓建築,牆壁上用噴漆噴滿了雜七雜八塗鴉。垃圾桶破破爛爛擺放著,看上去被踢倒了很多遍。
這一股不良學生感覺的地方,讓長穀真人他們咽了咽口水。
明明他們在京北也是不良,可要和金吉這些人比起來,似乎根本算不了什麼。
北川寺倒還是麵色如常,對周圍的鬼畫符並沒有什麼感覺。
幾個人就這樣沉默地一步一步地往裡麵走去。
走出這條小路後,北川寺一眼就看見街另一邊的還未施工的空地以及站在施工空地中二十多個不良。
有些人用劣質染發液染著各色頭發耳朵打耳釘,有些人舌頭上麵還打上了舌釘,北川寺隻是遠遠地看著這些人都有些紮眼睛。
相較起來京北不良根本就是好學生,不染發不留長發,除了說話粗魯了點,看上去至少還像個正常人。
這群魔亂舞的景象明顯讓瀨樹直哉他們感到一絲懼意。
“北川大哥。”瀨樹直哉縮了縮腦袋,剛想勸說北川寺認慫一下,結果卻已經發現北川寺已經把書包丟進了自己的懷裡,整個人走了上去。
是的。
北川寺走了上去。
然後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動手了。
他那副樣子,不止是瀨樹直哉這群友軍看得懵逼,就連那些提著橡皮棒、棒球棒的金吉高中不良都是一臉懵逼。
“京北的混蛋!為什麼一上來就打人?!”
“彆管!揍這個混蛋!”
“打他!”
一時間,不良們亂糟糟、咋咋呼呼地就衝了上去。
接著,一場非常熟悉的場麵映入了長穀真人他們眼中。
北川寺依舊是簡單地抬腿,一兩腳就輕而易舉地把三四個人踢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肚子打滾,不時出拳出掌甩在他們的臉上,打得金吉高中的不良們鼻青臉腫的。
那是十分熟悉的一幕。
長穀真人依稀記得,他們當時就是被北川寺這樣給撂翻在地的。
不過這些不良似乎比他們要更慘一點。
北川寺後麵從一個不良手裡麵劈手搶過來了一根橡皮棒,乾脆就捏著橡皮棒對著衝上來的不良的身上甩。
這橡皮棒質地很沉,打在人身上不起傷痕,但痛感卻是實打實的。
不一會兒這些金吉的不良學生們就臉上青一塊腫一塊,嘴巴邊上還掛著血絲,整整齊齊地倒在北川寺麵前。
這些人的慘狀讓瀨樹直哉他們身子抖了抖。
因為他們越看這些人,越像當初被北川暴揍的他們自己。
而且北川寺還著重又對著地上躺著的幾個染發染得太難看的家夥補上了幾下。
這實在太恐怖了。
北川寺在痛擊敵人的同時,也讓他們這些友軍感到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