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是做民俗學以及人類行為研究學科的學者,長期在外工作也是為了這個。
生性聰慧的神穀未來就算對兩人的工作沒有多大興趣,但在耳濡目染中也知道不少關於民俗學方麵的知識。
三木人偶廢棄工廠...應該就在東京尾高山區附近吧?
記得父親好像研究過那邊尾高山那邊的神社寺廟文化,同樣也把三木人偶廢棄工廠當時的資料搜集了一些。
那麼這幾天就回去查一下資料,應該能幫到寺君。
神穀未來小小地握了握拳,給自己加油鼓氣。
......
時間一轉來到下午放學的時候。
“麻宮同學。”北川寺扭頭看向身邊的麻宮瞳。
“嗯...出、出發吧,北川同學。”麻宮瞳小小地點了點頭。
她對再見冬子奶奶一麵這種怪談中才會發生的事情並不抱希望,但出發去寺廟去參拜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兩人很快出了校門,向著大街的另一端走去。
這個方向是上一次cure咖啡廳的方向,也難怪上一次剛從月島家出來的北川寺會遇上麻宮瞳。
北川寺跟著麻宮瞳繞了好幾條小路後總算來到一片居民區之間。
等到北川寺再度抬頭打量四周的時候,麵前已經不知道何時多了一道約莫三米高的圍牆。
不太寬敞的寺院大門,從北川寺這裡正麵望去,可以看見寺院內栽種有一棵古青鬆樹,在這冬日中依舊顯出一份鬱鬱蔥蔥、生機勃勃之感。
整體寺廟建築古樸,雖然占地麵積不大,但反而給人一種小巧彆致之感。
北川寺能感受到被自己裹在懷中的可憐在歡愉地顫動著。
仿佛這裡對這小家夥有莫大的吸引力一樣。
“寺君...從這邊走...”麻宮瞳的聲音從前麵傳過來。
北川寺拍拍西九條可憐,讓她稍微安分一點後應了一聲,腳步一動就跟了上去。
但兩人還沒走上兩步,冒失的麻宮瞳就衝撞到了一位僧人。
“啊...羽田住持。”麻宮瞳急急忙忙地對著這位僧人鞠了一躬。
“麻宮小姐,今天又是來為冬子女士祈福的嗎?”
僧人笑了笑,並沒有在意麻宮瞳的冒失之舉,反而開口問道。
麻宮瞳這才輕輕地‘啊’了一聲,同時伸手為羽田住持介紹道:
“這、這位就是我曾經向您提起過我學校中的北川寺同學,羽田法師。”
“喔?”羽田住持來了興趣。
羽田住持是有著真正趨吉避凶本領的人,麻宮瞳身上一直縈繞著詛咒這一點他也清楚。
但羽田住持卻沒有辦法為麻宮瞳祛除,隻能偶爾聯合麻宮冬子略為壓製。
這一壓製就是九年過去了,就算身上信徒信念總量有所長進,也還是無法撼動麻宮瞳身上愈發凶猛的詛咒。
正當他為此事發愁的時候,麻宮瞳卻又出來提到她有一位同班同學似乎完全不怕她的詛咒侵擾。因此羽田法師也一直好奇這位北川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說不定解決麻宮瞳體質問題的關鍵點就在這位北川同學身上呢?
他回過頭去,剛好就看見麵色平靜如水的北川寺。
隨後——
這位儒雅的僧人住持臉色大變,話語也禁不住脫口而出:
“你是怎麼活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