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君,就算你有身邊的那個小家夥的幫忙想要調查神駐村也是難上加難的,雖然記憶已經全然不清晰,但唯有一個印象我記得很清楚。”
麻宮冬子臉上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恐懼:“神駐村很危險。”
“危險...?”
“...抱歉,這個名詞...給我的下意識感覺就是危險。那裡似乎對生者有著說不出的威脅。”
再繼續深入就是一片空白了,麻宮冬子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見再也無法挖出任何線索,北川寺點點頭,將對方說的關鍵詞語以及話都輸入手機備忘錄中。
他已經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帶一本紙質筆記了,一些關鍵詞語以及資料也可以留在上麵,比手機這種容易損壞的移動端要靠譜得很多。
不管怎麼說,神駐村都是必須要去調查的,那裡可能隱藏著不止一個秘密,北川寺不可能那麼簡單放過。
這麼想過後,北川寺回過頭看向麻宮冬子,沉聲道:“冬子婆婆應該也清楚,麻宮同學身上的詛咒已經不是你能壓製住的了,要是繼續拖下去,詛咒就會爆發。”
麻宮瞳聽著這句話,臉色一白,嘴唇哆哆嗦嗦:“詛咒爆發?”
聽北川寺前麵說的話,似乎她現在隻是倒黴一點已經算是非常幸運的了?
那要是詛咒爆發該是什麼樣的光景?
麻宮瞳想都有些不敢想。
說不定...會死——?
麻宮瞳腳下一個不穩,打了個趔趄,在另一邊的北川寺手疾眼快地將她扶住。
“謝謝你,北川同學...”麻宮瞳身子顫抖地貼著北川寺,心中的恐懼卻沒有淡去。
沒有人會想死,人類會對死亡有本能的畏懼也無可厚非。
“唉...”麻宮冬子深深地歎息著。
她也明白北川寺的意思。
但身為靈體的她卻對此無能為力,她不再猶豫,主動將靈龕蓋打開,將自己的骨灰盒捧出。
在北川寺與麻宮瞳的視線中,麻宮冬子將自己骨灰中的一把造型古舊的鑰匙取出。
“這個就交給北川君吧,隻不過具體是哪裡的鑰匙我也已經忘記了,但印象裡中告訴我,通過這把鑰匙,似乎能知道什麼。”
麻宮冬子徐徐說道。
這把鑰匙...不對,應該是半把鑰匙,整體的材質非金非木,鑰匙的柄部留下了一枚白菊花紋路。
在歲月的打磨下,這大體呈現出半邊長方形鑰匙邊緣的匙齒顯得閃閃發光。在其尖端部分,還沾染了些許烏黑的血跡。
從旁邊看得見鑰匙的鑲嵌口,所以北川寺才推斷這是半把鑰匙。
“這個...該不會是冬子奶奶你留下來的箱子上麵的鑰匙吧?”麻宮瞳看著這半柄鑰匙,聲音怔怔然說道。
她記得麻宮冬子的遺物中留下了一個立體見方的小箱子,由於一直找不到鑰匙,家裡人也就沒有動它,那個小箱子一直放在麻宮冬子的房間,以作紀念。
“或許是,或許不是。”麻宮冬子聲音不確定。
“不管是不是,都有試一試的價值,麻宮同學,等會兒我能去你家看看嗎?”北川寺沒有猶豫,將鑰匙收下了,同時他回過頭看向麻宮瞳。
“這個倒是...沒有多大的問題,父親和母親最近都忙著經營家族企業。”麻宮瞳點點頭。
家族企業?
聽了這話,北川寺難得地神色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