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就是那個筆者所說的錄音帶了。
確實,這上麵若有若無地纏繞著絲絲怨念。
他小小地誇獎了可憐後,麵不改色地將錄音帶收進口袋中,整個人這才出了儲藏室。
錄音帶他肯定是要帶走的,畢竟這對他接下來的調查有所幫助。
但若是讓報社的工作人員知道,指不定又是一件麻煩事。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北川寺揣著錄音帶來到前台取包。
“這是北川先生的東西。”招待小姐一見是北川寺,不由得笑容滿麵。
她一麵思考著應該怎麼樣問北川寺要到聯絡方式,一麵將背包交給對方。
“......”北川寺。
或許是因為揣著錄音帶的緣故,北川寺總覺得這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謝謝。”北川寺禮貌地感謝道,整個人轉過身去剛要離開——
“等等!北川先生。”
北川寺聽見了這一聲,整個人的身子先是一頓,隨即拎著包恍若未聞一般,向門外飛快走去。
這個女人發現什麼了嗎?
不應該啊,我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究竟是哪個地方暴露了?
“等等,北川先生!”
北川寺的動作更快了。
他一邊思索著自己那個環節出了問題,一邊麵無表情,大步流星地向外疾步離開。
那種急速離開的架勢,比起接待小姐起身小跑的速度還要快。
不多時,北川寺就完全走出了門口,順著大路迅速離開。
接待小姐看著北川寺的走得飛快的背影,嘴巴癟了癟:“我明明隻是想要個聯係方式啊!”
北川寺剛才絕對聽到了的,但為什麼他根本就不停下腳步?
接待小姐覺得自己長相也不差,搭配上北川寺應該完全沒有問題的才對。
帶著這種莫名的‘失去初戀’的情緒,她感傷地歎了口氣,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
已經離開的北川寺當然不知道這場鬨劇,他將外包的白紙撕下,看著其中保存完好錄音磁帶,不由得感慨萬千。
隻見上麵用細小的圓珠筆字寫著:‘幸存工人後代錄音記錄’
為了這卷磁帶,他可是跑了不少地方,要是這卷磁帶無法播放,那可真就是努力都化作烏有。
北川寺翻來覆去看了這卷磁帶許久,自言自語道:
“剛好民宿裡麵有一台錄音機,應該能夠使用才對。”
今天晚上就用一下那台錄音機,看看這份磁帶中究竟記載了什麼。
北川寺神色不由得放鬆,將錄音機放入背包中後,踏上前去民宿旅館的歸途。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