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聽了這個詞,禁不住有點頭皮發麻。
他又不是和尚巫**陽師那些,叫他法師不僅有失偏頗,而且還讓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古怪感。
“我就不去了。”北川寺麵無表情地開口道。
“這...”平阪一郎麵色一變,看向另一邊的羽田法師。
“北川君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忙,平阪先生不用太過在意。”
羽田法師宣了一聲佛號。
“那就麻煩北川法師留下您的卡號,我好在之後支付這次除靈的報酬。”聽了這句話後,平阪一郎也就不挽留了,遺憾地開口道。
北川寺應了一聲,還是忍不住多看一眼平阪一郎。
北川法師...
這都什麼跟什麼?
......
留下銀行卡號後,北川寺也沒在平阪家逗留。
他很快出了門,走向民宿旅館。
在櫃台辦好續房的手續後,北川寺交納了一些房金。
畢竟羽田法師明天或者後天就要離開了,到時候說不定他還不會離開,自然要續房。
北川寺重新走進自己的房間中。
時間現在剛到中午。去平阪家除靈並沒有花費北川寺多少時間,也就走個過場而已。
“這種工作真賺錢。”北川寺查詢了一下北川母親留下來銀行卡上麵的餘額,發現上麵多了一百五十萬日圓後搖了搖頭。
要不是北川母親強烈要求他讀書,北川寺早就挑擔子不乾了。
畢竟讀書除了提高自身文化素質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賺錢。
北川寺前世已經上過大學,所以對自己的文化素質並無擔憂,再加上去大學讀書確實又是一筆沉重的消費。
“還是尊重母親的意願吧。”
一想到北川母親都還在國外打拚,北川寺就禁不住搖頭。
感歎過後,北川寺也開始清點起自己在平阪家所獲得的收獲。
金錢收獲、1.5點技能點數、看起來吃得很飽的西九條可憐以及——
“怨靈殘像。”北川寺手掌一翻,破損的紙條進入手中。
剛才那個白帽怨靈身上的裝飾很像神社中神官的裝飾,所以北川寺也稍微上了點心。
加上這‘殘像’留在平阪家也不好,所以北川寺就將它帶了出來。
“也不知道上麵記載了什麼。”
北川寺嘟囔了一句,看了過去。
‘又要進行儀式了。’
‘每次進行儀式都讓我內心不安。’
‘但不能這樣,我是神官。是神駐神社的神官。’
‘毗女婆婆和我說過,駐火會引導我們前往泉淵...’
‘啊...可是那座山...那座深邃的山...要和我融為一體了。’
字跡到這裡就模糊了。
關於神駐村的事情?
北川寺眉毛一挑,心情跳動起來。
難不成平阪英樹野營的地方與神駐村有關?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