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駐麻子經過淨除取血儀式後死亡的鎮魂雙子之一”
神駐麻子是與麻宮冬子同一年代昭和時期的鎮魂雙子。
而石碑之上大部分都是女性的名字。
那麼是否可以認為這裡是埋葬著觸犯禁忌的,汙穢的鎮魂雙子的地方呢?
北川寺的目光跳過石碑群,向後望去。
甬道分三。
每一條都幽暗無比,讓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怖。
北川寺看了一眼西九條可憐,發現她依舊萎靡不振後就自己選擇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右邊甬道。
甬道開得很深,每一根支撐木柱之上還捆綁著火盆,在其中還有一些可燃物的碎屑。
北川寺繼續向裡麵摸去。
“這裡是”
甬道到頭了是一個房間。
房間以長條柵欄門封存,在門之上還貼滿了白色朱砂符咒。
符咒的顏色已經褪去。
透過柵欄門,北川寺能看見裡麵的場景。
這是一個天花板不高的房間。
一股腐臭的味道,從中傳出。
在中間擺放了血跡斑斑的木頭長桌,烏黑的血跡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在側麵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刀具、鎖鏈。
刀具沒有經過清洗,原本應該閃閃發光刃口的血跡已經泛黑,北川寺隻是一眼掃去就能感覺到那上麵縈繞著的深沉怨念。
北川寺將貼滿符咒的柵欄門給拉開。
可能是年代過去的太久了,符咒一點效果都沒有,北川寺隻是輕輕一拉就將門給扯開了。
但他向前踏入的動作卻突然一滯。
在長桌前,神駐裡奈的汙黑的身影再度出現。
她的脖子呈90°不正常地聳拉著,泛黃的眼球轉過來看著北川寺。
過了一會兒,神駐裡奈手中的短刀化作怨念散去,雙手捧著一角麻衣衣袖。
時間已經過去不知道多少年了,這一角衣袖早就已經化作一塊破布。
她還是老樣子,沒有一絲一毫的攻擊北川寺的表現,扭曲變形的雙手隻是捧著這一塊麻衣衣袖,向著北川寺一步一步地走過來。
啊啊——
神駐裡奈的喉嚨擠出烏黑的液體,破碎不成句的音節也隨之傳出。
北川寺皺起了眉毛:“你的意思是讓我拿上衣袖?”
神駐裡奈當初死的時候確實是一直緊緊地攥住了朝岡誌的衣袖。
是撕下來一塊了嗎?
死氣下意識地就浮現在北川寺的雙眸中。
在死氣的觀察之下,這塊衣袖之上騰起一團圓形的黑氣。
就好像西九條可憐在中庭時聚集而出的黑氣一般。
要是與西九條可憐給他的死氣擁有一樣的能力,可以看到過去的事情的話——
那麼說不定能從這塊衣袖中得知很久以前的事情。
若其中有一些對自己現在有用的線索
北川寺心中來回對比風險與收益,一時之間還做不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