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麻宮冬子交給我的鑰匙隻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打開幽之門本來就需要神駐、麻宮兩柄鑰匙合並。”
北川寺喃喃自語著。
麻宮家的鑰匙正裝在他的腰包中。
他也不用再原路返回去取鑰匙了。
接下來就是鎮魂雙子的血液。
依照記載,若是雙子血液不純淨,就會導致儀式失敗。
而儀式失敗則會產生‘禍’。
那應該就是北川寺所看見的刀具巫女的本體。
“也就是說神駐柊果然是鎮魂雙子之一”
北川寺想到了自己看見的記憶。
在記憶中,神駐柊與一個年輕人相遇,愛上了那個年輕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的血液不再純潔,最終致使儀式暴亂——
在這之後才是最關鍵的。
‘禍’的身份。
若是北川寺沒有猜錯的話,‘禍’,也就是刀具巫女,應該就是閥女。
閥女被卷入禍津當中,化身為‘禍’,將神駐分家、神駐本家的人屠戮一空。
“這樣推論,應該沒有錯誤的地方。”
以目前的線索,也隻能得出如此想法。
但北川寺卻總覺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麼。
自己的推論中,是否存在一個致命的漏洞呢?
“那些東西都必須調查清楚。”
在那之前還是以這個推論作為參考。
北川寺輕輕地捏了捏烏木發簪。
神駐柊
直接失敗的儀式
最重要的是那莫名的違和感
陰森冰冷的感覺依舊縈繞在脖頸旁,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北川寺沉吟一聲便搖搖頭,走進房間當中。
神駐家主最後來到的地方是書房。
這一點看外麵傾倒的書架就可以看出來了。
北川寺將手電筒打向另一邊的書桌。
在書桌之上擺放著許多典籍。
在死前神駐家主似乎也在這裡查閱了許多資料。
在正中間還有一份淡黃色封皮的日記本。
日記本早就已經平攤開,北川寺一眼看過去就看得見上麵的字句。
那密密麻麻擠在一起,不甘且癲狂的字句。
‘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為什麼失敗了?’
顯然,這裡堆積起來一大堆資料沒能解答他的困惑。
北川寺禁不住將記事本往前麵翻去。
“嗯?”
上麵的記錄讓他有些奇怪,心中的違和感也越來越重。
隻見這一頁的記事頁上寫著:
‘永世說的事情讓我有些在意,但不管怎麼樣儀式都必須要舉行。’
‘蒔繪究竟能不能承擔自己的使命呢?’
‘但不管怎麼樣,那孩子都沒有回頭路了吧這就是她的宿命。’
‘希望儀式能夠順利進行下去吧。’
‘她也是一位出色的巫女了。’
再往下,神駐家主似乎就沒有繼續寫日記的心情了。
但是他這隻言片語卻讓北川寺產生了巨大的疑惑。
蒔繪?
又是蒔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