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日式靈異不太冷最新章節!
就算大友愛硬是壓製住語氣之中的情緒,北川寺也依舊能夠感受到她的失落。
雖說她平時都是一副‘節能萬歲’其他的事情毫不在意的樣子,但其實北川寺也知道。
大友愛隻是表麵上看起來比較冷淡。
她其實特彆看重人與人之間聯係。
而人一旦死掉,一切的聯係自然而然也就斷掉了。
“我無法接受的是兩人這麼離奇的死法。”大友愛歎息了一聲:“上一次見麵的時候還在和你說笑的、活蹦亂跳的友人,在下一次見麵的時候就隻能躺在冰冷的靈柩裡這實在讓我無法接受。”
人死亡是有理由的,可現在連那個理由都摸不清楚。
遇見連續殺人犯了?但對方既然那麼有本事,為什麼不連深田與犬塚的父母也殺死?這從道理上根本就說不清啊。
仇人尋仇?
深田和犬塚就隻是高中生,又有誰和一群高中生有如此深仇大恨呢?
殺人動機是一個問題,殺人手法也同樣是個問題。
據說窗戶亦或是大門都沒有被撬開的痕跡,管道亦或是圍牆也沒有發現被人攀爬的痕跡。
這怎麼想都不對勁吧?
“而且寺哥,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災厄之匣’這個詞語?”
大友愛又拋出一個全新的詞語來。
“災厄之匣?”
北川寺皺了皺眉毛,這個詞語對於北川寺來說確實是新詞,至少在東京都內這一帶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災厄之匣’這個詞語。
可一聽這個名字就能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詞了。
見北川寺皺眉,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佐倉澪也開口為北川寺解釋:“寺哥沒有聽過這個詞語也是當然的,愛她之前就對我們解釋過,‘災厄之匣’其實是山梨縣那邊的高中很流行的怪談準確的應該說是詛咒方麵的道具。”
北川寺示意她們都坐下,隨後語氣平靜地說道:“詳細的情況說來聽聽。”
‘災厄之匣’,那是流傳於山梨縣高中學生之間的詛咒道具一般的傳說。
“拿到‘災厄之匣’的人能夠向它祈願隻要一個祈願,災厄就能輕而易舉地將你看不順眼的人殺掉,這就是大概的內容。”
佐倉澪說到這裡的時候側頭看了一眼大友愛,見她還是一臉堅決的樣子,又無奈地繼續講解下去:
“但這種詛咒並不是單向的,向災厄祈願的人最終也將被災厄纏身。在實現祈願,將你所咒殺的對象殺掉之後,深沉的災厄也會纏繞上你的身體,你會和你所咒殺的那個人的死相一樣死掉。”
她豎起三根手指:
“不允許後悔,整個咒殺過程是不可逆的,當咒殺的請求被響應的那一瞬間,災厄也就纏繞到你的身上了。”
這句話說出來讓北川寺略微一愣。
咒殺彆人的同時自己也會因此死掉?
帶著如此沉重的代價也還有人願意使用這種玩意兒?
可北川寺很快又了解了。
這個社會實際上這個世界的人都是這樣的。沒有人敢說自己從來沒有過‘這個惡心的社會乾脆消失吧’、‘人生好無聊,好想死’這種念頭。
就算你沒有,也總有人會有這樣的念頭。
在自己不幸的時候、自己暴怒的時候,總會一味怪罪他人,嫉妒彆人手裡麵擁有的像這種人會去使用‘災厄之匣’這種詛咒道具也是十分正常的。
“這些都是我在朋友間的le群組打聽到的。”大友愛再度歎息一聲:“隻不過群組裡麵的家夥其實都不太在意,誰會相信‘災厄’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能夠殺人呢?”
說著,大友愛看向北川寺:“但我相信,因為寺哥曾經帶過我不對,是帶過我們見到了那些恐怖的東西,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災厄’這種東西存在的。”
“事實上並不是我想帶你們去見,而是你們自己非要去玩什麼喚靈遊戲,我隻是被強行叫過去救場而已。”
北川寺在旁邊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
四人組麵麵相覷,在北川寺這句話之下儘皆說不出話來。
北川寺並不在意她們的臉色,隻是彈了彈手指開始思考。
深田、犬塚兩人的離奇死亡,兩人相同的死相再加上‘災厄之匣’的傳說。
這其中確實擁有很多相似點。
可最讓北川寺在意的卻還有一點
他抬起頭,看向大友愛:
“大友,犬塚和深田是你的朋友,對吧?”
“嗯。犬塚算是比較要好的那一類吧,至於深田,關係不能說好,但也不能算差。”
大友愛點頭。
“他們之間是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麼?”北川寺語氣平靜地問道。
“這句話的意思是?”
見到大友愛發愣的表情,北川寺聲音並沒有停頓:
“假設一切像你所說的那樣,事情的起因是犬塚使用了災厄之匣先將深田咒殺,隨後犬塚又因為咒殺而死掉他們倆之間應該就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才對,不然為何犬塚要頂著自己可能也會死掉的風險去咒殺深田?”
按照常理去考慮也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話,誰又會去用災厄之匣這柄雙刃劍?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五月份去見深田和犬塚他們的時候,兩個人應該都還是相處得非常融洽的,至少交流方麵沒有生硬的地方。”
大友愛如實說了出來,然後她又補充道:“不過也有可能是我離開這段時間內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也是有可能的。”
隻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中又究竟發生了什麼?會讓犬塚不惜使用災厄之匣去咒殺深田?
想到這裡,北川寺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在他們兩人之間還有什麼關係特彆親密的人嗎?”
既然不能從死人身上下手,那就直接去問他們生前關係不錯的人。
大友愛很快就領會到北川寺的意思了,她略微思考後就立刻說道:“我記得犬塚有個妹妹,他和他妹妹的關係特彆好。”
“那就麻煩你去聯絡對方了。要想調查這些也得至少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北川寺說完這句話後就站起了身子,順手拿起了他放在病床櫃邊的單肩背包。
“寺哥這句話的意思是?”大友愛目光閃閃地看著北川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