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迎光應該是跟宋文遠達成了某種協議,不然左迎光的人不敢在這個時候,跑去石頭寨。”
“宋文遠這小子到底想要乾什麼呢?”
紀元昊皺了皺眉頭道:“他可是大雍的忠勇伯,明知道左迎光是叛將,居然還跑去跟左迎光接觸,這事兒要是讓朝中那些大臣知道了,不得參死他啊!
既然能掙錢,那就好好搞商業掙錢就好了,瞎參合這些事情乾什麼呢?”
“陛下說得是,宋文遠作為我們大雍的忠勇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輕易地跟左迎光這種叛將接觸才對,可他卻偏偏跑去跟左迎光接觸了,還是在左迎光剛剛帶著人攻打了他的石頭寨之後,這就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了。”
寧澤成道:“臣還真是有些想不明白,宋文遠是一個聰明人,他做事兒也一向都非常有分寸的,按理說他是不會願意參合左迎光的事情,這次有些反常啊。”
“反常是肯定反常的,但你要說他做事兒有分寸,那就太看得起他了。”
紀元昊道:“那個正常的人,會找太子一起造反呢?他要做事兒有分寸的話,也不會動不動就把造反掛在嘴邊了。”
“嗬嗬,這個……陛下,宋文遠以前是有些口不擇攔,但是自從陛下冊封他為大雍的忠勇伯之後,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提及造反的事情了。”
“他沒有提,不代表他不這麼想!”
紀元昊伸手按了按太陽穴道:“這小子能乾是能乾,但是惹禍的本事兒也不小,石頭寨的兵力,都被他擴充到了三千以上了,他還不知足,還在招新兵,石頭寨就一個千戶所而已,最多也就能養一千多兵。
現在都讓他養了三千兵了,還不知足,他想要乾什麼?
石頭寨那邊,你們羽林衛的人,要給我盯緊了,宋文遠這小子是個能闖禍的人,而且他沒有在大雍朝廷裡麵待過,對朝廷為官什麼的也根本就不懂,做起事情來,也是隨心所欲,想要乾什麼就乾什麼……可彆一不小心,又讓他乾出什麼大事兒出來!”
“請陛下放心!石頭寨那邊,我們羽林衛的人看得很緊,石頭寨的每個營中都有我們羽林衛的探子……而且……”
寧澤成看了看紀元昊道:“為了能夠更好地監視石頭寨,我們羽林衛在安東衛的千戶所,還跟石頭寨達成了合作,經常替石頭寨運送一些貨物什麼的。”
“羽林衛居然跑去替石頭寨運送貨物?”紀元昊臉色一變,看著寧澤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安東衛的羽林衛難道沒事兒做了嗎?讓他們看著石頭寨,他們倒好,居然跟石頭寨參合到一起去了?”
“陛下息怒!這事兒安東衛的羽林衛千戶跟臣彙報過,是宋文遠那邊主動要求的,也就一次!”
“行吧,既然是初犯,那就暫時放過他們,隻要他們以後不再瞎參合石頭寨的事情,好好地辦事兒,這事兒就算了。”
“謝陛下!”
寧澤成猶豫了片刻道:“不過,陛下,最近淮安府那邊有些不太平,石頭寨運往京城的貨物,不是在淮安府地界被搶,就是被淮安府當地的官府給收繳了!這也導致京城中石頭寨的貨物開始緊缺起來。
據安東衛那邊的羽林衛傳回來的消息,石頭寨那邊現在已經停止了向京城供貨了。”
“淮安府?他們這是想要乾什麼?”紀元昊道:“人家宋文遠剛剛帶著兵,替他們收拾了襲擊淮安府的倭寇,他們轉過身來,立馬就找石頭寨的麻煩,這是要恩將仇報嗎?”
“臣猜測,可能是因為之前宋文遠在淮安府,拒絕了李公子的合作,所以他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