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反應一瞬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望著於瑒的目光瞬間閃耀著點點星芒。
這場選舉雖然一上午就結束,但其實還是耽誤挺長時間的,轉眼已經到了中午。
兩人回到山洞後,於瑒看了一眼他的肩膀“脫衣服,我看看傷。”
獸人的恢複能力很強,受傷更是家常便飯,否則白虎也不會那麼習慣的將競爭者一個個按地上猛捶,甚至最後泰勒幾近到昏迷不醒的地步,看起來十分嚴重,最多休息一天就能生龍活虎。
不過有小雌性的‘溫柔’關心,白虎到底沒拒絕,抬手撕了身上的衣服。
於瑒“……”
不知道為什麼,一個簡單粗暴的動作竟然能戳到他的帥點。
於瑒將這歸為視覺神經對於美好事物的自主向往,畢竟多看看養眼的風景有益身心。
他的掌心泛出淡淡的白色光芒,伸手覆蓋在白虎肩頭,指尖所到之處皆帶起陣陣酥麻感。
沒過兩秒,便徹底痊愈,連丁點兒傷疤都沒留下。
隨後於瑒再次拿出一套衣服扔給白虎“早上已經教過你了,現在自己穿。”
剛才好像有些許璿琦一閃而過,被於瑒的乾脆利落離去給止住,他再次淡淡的想道,自己是神,可以不用為感情所煩累的神,人間風月最為苦澀難纏,何必呢?
……
下午白虎忽然忙了起來,他獨自一人去了森林打獵,帶回來兩隻白熊,剝皮後一個墊床上一個墊石桌上,有些東西雌性可以說不要,但他必須得有。
除此之外白虎還扛回來一棵巨木,做了浴桶和各種小家具,很快就將山洞塞的滿滿當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呢。
於瑒其實最初隻是對這個世界的生物感興趣,所以才跟著白虎來到這裡,打算小住幾天也是為了觀察獸人,但現在他看著眼前忙忙碌碌的男人,怔愣半晌。
曾經不知多少人向他告白過,於瑒聽過無數遍愛,起初他懵懂的看不清,而後來……嗬!他發現所謂的愛太虛假,多數建立在皮囊之上,少有幾個看似真心的,也敵不過浮世貪念。
貪在錢之一字,貪在命懸一線。
於瑒可是很搶手的,隻要誰跟他走的近了,多的是人用億點點金錢利誘或者靠槍支威脅那人離開。
至於不缺金錢的上/位者們?他們為了爭奪於瑒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會使各種手段逼他就範,到最後他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美人,得到於瑒更是身份的象征。
他想著想著便笑了,隻是笑意未達眼底,顯得森冷。
半晌,於瑒起身從山洞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