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梁安上來時候拿著的包裡裝著旭日煤礦的各種資料。
一並交給了薑嵐。
薑嵐也沒有廢話,讓梁安隨意選擇去留,自己則是和其他人去會議室討論方案了。
梁安坐在沙發上,想著事情可能發生的後果。
這下可是將任芊芊和任白牽扯進去了,這不是自己的本意,原本以為隻是芊芊播出節目就可以了。
那樣隻是簡單的想要打擊旭日煤礦,現在卻是需要媒體的力量介入,背後的黑手肯定是記恨上了任家。
雖然這是他新的強大天然盟友,但是這也讓身邊的人陷入了進來,這到底是好是壞?
梁安陷入了懷疑當中。
自己做事情沒事,他不在乎那些報複,因為他自己有實力能麵對。
可是芊芊和小白呢?他兩被彆人盯上了怎麼辦?
梁安不由得思考了起來。
他擔心的鄭鳴此刻卻在一昏暗的房間內,裡麵赫然是那天的中分頭。
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他的雙腳和雙腿都被鏈子拴在了牆上,成為了一個大字的模樣。
“老子,做夢也不會想到,那隻表是讓你拿了!”
“老子對你不好嗎?答應給你50萬,讓你拿50萬,還能讓你和見不到的女人談戀愛,你他嗎把表給拿走了!”
“拿走就拿走,你還說是那個女人拿走的!”
“你說你該不該死。”
鄭鳴已經氣急了,原本以為穩操勝券的情況,現在成了非常被動,也是上麵的人問下來,他才知道原來那個任芊芊已經將節目做好,就要在省電視台播出了,幸虧她的工作室內有內鬼,提前把這事情告訴了副台長,副台長告訴了上麵的人,才把姐妹攔下的。
要不然,鄭鳴現在就完犢子了!
“鄭老板,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現在我就把表還給你,還有我這些年的存款,全部都還給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中分頭已經嚇破了膽子,隻是一個勁地求饒,他沒想到鄭鳴發現的會如此之快。
“饒了你?饒了你誰又繞過我呢?”
“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鄭鳴拿著一根鐵棍,用力地砸向了中分頭的右胳膊。
一聲脆響之後,胳膊被砸成了詭異的弧度。
中分頭痛地嘶吼了起來,那種痛苦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鄭鳴並沒有因此停下來,而是獰笑了起來,用力的砸向了另外一隻胳膊。
“看來你不知道我是為什麼起家的,居然還敢黑我的東西。”
邊說邊將兩隻腿也砸斷。
中分頭已經痛得無法發聲,隻是在那裡喘著粗氣。
鄭鳴最後一棍子補在了他的褲襠上,直接讓中分頭痛死過去。
“你們幾個,把他裝進麻袋裡,扔進那個廢棄的礦洞裡。”
就像是處理了一條豬狗一樣,鄭鳴擦了擦手離開了這裡。
他終於知道這個任芊芊根本不好什麼男色,也不喜歡什麼奢侈品。
自己也是被這個中分頭給騙了,才會有這樣的錯覺,本來他還可以拿出更大的籌碼去和任芊芊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