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積壓了幾天,蕭厭一早上忙的頭昏腦漲,要不是章鵬提醒,他差點都忘了下午約了金舶的私人律師。
“這什麼意思?”金舶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魏律師背上的冷汗陰濕了襯衫,他是聽說了一些傳言,可萬萬沒想到,傳言居然會是真的?眼前的金總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他隻好哆嗦著解釋:“您之前確實將所有的個人資產都放在了蕭總名下,除此之外,你所有的保單,還有遺囑,寫明了唯一受益人和繼承人也是蕭總。”
好家夥!自己腦袋莫不是被門夾了?居然會信任一個人到如此地步?甚至連身家性命都毫無保留的托付?金舶此刻看著蕭厭甚至都有點感激,要是這人存了一點點彆的心思,隻怕自己早就家破人亡了也不一定。
“把這些文件都廢了吧。”蕭厭忽然淡淡的說。
作廢?魏律師差點雙膝跪地,大佬您知道這些手續全部走一遍要多久嗎?
“不行!”金舶條件反射似的立刻反駁,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乾了什麼,果不其然,蕭厭轉身奇怪的看他。
“我......我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在事情沒弄清楚前先維持現狀。”金舶找補了一句,無法解釋心底不合常理的抵觸,於是勉強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這麼容易就答應了,彆是還有什麼後招,沒準兒蕭厭手上有自己什麼把柄呢?還是先彆輕舉妄動的好。
魏律師暗暗鬆了口氣,看來隻是小兩口吵架,沒打算動真格的,於是眼觀鼻鼻觀心,在蕭厭阻止之前迅速收好全部文件,並借口自己有事火速逃離了戰場。
媽的有病!蕭厭暗自罵了一聲,手裡爛攤子一堆,他懶得和金舶在這兒浪費時間:“你記得公司門在哪兒嗎?”
“我是失憶又不是失智,怎麼可能不記得?”金舶無語。
“那行,讓馬超給你講講公司目前的業務,股價都快跌穿地心了,沒傻就滾回去乾活。”蕭厭漫不經心的說:“不想把私事放在台麵上,就彆毀你的人設,既然你認為我們是商業聯姻,你好歹演的有點誠意。”
金舶心領神會,他也沒打算公私不分。
“早上我已經讓馬超發了官方聲明,說明你失憶並不影響工作和公司的正常運行,但就憑一張紙不夠有說服力,所以你要不想金益集團在你手上破產的話,接下來子公司遠舶科技的新品發布會就自己上,看能不能撿回點信譽。”蕭厭說完公事停頓了一下,接下來的私事他有點燙嘴。
“交給我吧,這些我能處理好。”金舶盯著他眼下的黑眼圈,總覺得十分礙眼。
“還有,”蕭厭掩飾性的咳了兩聲,繼續說道:“我和你的感情問題近期得到了太多非必要的關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出差錯,所以我們暫時還是......好好合作。”
“這沒問題,你說要怎麼演?”金舶到底是個成功的商人,因此並不覺得為了商業利益逢場作戲有什麼不對。
蕭厭卻忽然愣住了,咂摸著金舶口中的那個“演”字,忽然很想問一句:所以你這三年也是在演嗎?
“怎麼?”金舶見蕭厭忽然沉默,伸手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