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羞憤的跑了出去,暗罵自己真是有病,偷雞不成蝕把米。
拜早上的插曲所賜,兩人吃飯的時候都尷尬的沉默著,蕭厭再怎麼不要臉也不敢再在金舶麵前造次。吃完就借口公司有事先溜了,於是金舶的早安吻又落了空。
到了金益集團門口,遇上正和冷青鬆聊得歡快的張赫輝。
見到正主,張赫輝立刻迎了上來,這三人是大學室友,張赫輝也算世家子弟,交情頗深。
“彆愛我,沒結果。”金舶瞥了一眼他手裡拿著的小盒子,涼涼的說。
“瞧瞧,知道你鐵麵無私,我就不能是單純的想和你敘敘舊?”張赫輝無語。
“早說了行賄沒有用,你有功夫不如盯緊下麵的人給個有誠意的方案。”冷青鬆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赫輝的投資公司一直和金益集團合作頻繁,這次新項目融資也在邀請企業名單上,論綜合實力有幾分勝算,但能被金益集團選中的都是行業內的翹楚,金舶為人剛正不阿,半點情麵不講,要想勝出壓力依然很大。
三人說笑著進了金舶的辦公室,說是敘舊,張赫輝果然沒談公事,他早打聽好了金舶今早上沒有行程,三兩好友憶憶往昔,氣氛格外好。
直到張赫輝把手裡的盒子推到金舶麵前。
“彆獻殷勤。”金舶一開口就把他的路堵死。
“瞧把你厲害的,誰說這是給你的?”張赫輝賞了他個白眼,阻止了他的自作多情。
“喏,這東西替你弄來了。”張赫輝一副你不要太感激我的架勢。
金舶聽不懂,但他識貨,打開木盒,裡麵靜靜躺著一枚手串。沉水級的奇楠沉香,淡雅清甜,看上去有些年代了,應該是個古物。
奇怪的是看起來居然有點眼熟,冷青鬆想起他頭上的包,急忙提醒:“上回咱們項目考察順帶參觀雲清寺,結果你看中了藏寶閣裡供奉的這串珠子,說是蕭總睡覺輕,奇楠安神效果好,本來想要給他結緣,結果住持說是鎮寺之寶不能賣。”
“怎麼到你手裡了?”金舶沒發現自己的好奇裡麵帶著點不服氣。
“那當然是可遇不可求,”張赫輝下了本錢自然要好好吹噓一番:“當年雲清寺被封為國寺時皇帝把這串珠子親賞給了初代住持。也是你家那位有福氣,正巧這陣子雲清寺要翻修,我以他的名義捐了三座大殿,住持才肯讓結緣。”
“你憑什麼以我老婆的名義捐香火?”金舶聽完,重點卻完全跑偏。
“這不是......為了給他結緣麼?”張赫輝懵了。
“那也該是我給他結緣,關你屁事!”金舶像被搶了功的苦主似的,口氣不是一點衝。
張赫輝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默默的伸手打算把盒子拿回來,結果金舶比他手快,立刻抄起來塞進了自己口袋裡:“香火錢多少?我打給你。”
行吧,暗戳戳的送禮變成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還有比這更扯的發展嗎?
冷青鬆幸災樂禍的送剛收到一筆巨款的張赫輝出去,金舶不僅給了香火錢,還額外打賞了他一筆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