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心在燒(2 / 2)

床側輕輕一沉,金舶裸著上半身鑽進被子裡,習慣性的把蕭厭攬進懷中,納悶的問:“怎麼穿著浴袍就睡了?”

忽然又覺得不對,伸手摸了摸蕭厭的脖子,又探頭貼了貼他的腦袋:“你發燒了?”

蕭厭原本就已經緊張到極點,轟的一聲大腦充血,頓時覺得頭有點暈。

“晚上吃了麼?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金舶起身從床頭櫃裡翻出體溫計,蕭厭訥訥的接過夾在了腋窩下。

“三十九度二。”難怪一整天都覺得燥,人都快燒傻了。

“穿衣服,我帶你去醫院。”金舶二話不說開始換衣服,蕭厭如喪考妣的坐著,心態崩了。連帶著反應也慢了半拍,直到金舶上手要扒他的浴袍才猛地拉緊胸口:“我......我自己換。”

“你還有勁兒?”金舶皺眉,不和他囉嗦,直接扯開浴袍領子,正要給他套毛衣,被眼前的畫麵一刺激,卡殼了。

“你......這是?”金舶咽了口口水,蕭厭一把推開他,抓起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

金舶愣了足足兩分鐘,才恍然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不和諧的畫麵開始不停在腦子裡重播,若隱若現的黑色襯的蕭厭更加白皙清透,那泛著點粉色的花蕊更是有著難以言喻的羞澀和可愛,嘗起來一定飽滿水潤。

金舶越想越要發瘋,換他開窗冷靜,總算在蕭厭出來之前把那股子邪火兒壓了下去。

金舶默念三遍對病人下手是禽獸,牽著整個腦袋都成了爛番茄色的蕭厭出門,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燒的。

直至一腳邁進醫院大門,像冬夜裡一桶冰水兜頭澆下,蕭厭渾身沸騰的熱氣瞬間散的乾乾淨淨。

蕭厭昏沉的坐在冰冷的凳子上,等金舶去掛急診。夜裡人不太多,有個抱著孩子的媽媽站在金舶後麵,那小孩看起來也就三歲左右,額頭上貼著退燒貼,病懨懨的,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蕭厭對醫院的消毒水味有種生理性的厭惡。從小他就體弱,母親每次帶他進醫院都一臉憔悴,愁眉不展,隻要他一病,家裡的餐桌上就很長時間見不到肉菜。

後來到了蕭家,除了差點咳死那一次,他再沒進過醫院,沒人想管他,哪怕是帶著嫌棄的管,漸漸地他也就把這些忘了。

隻有金舶,每一次小病小痛他都草木皆兵,把他這顆任風吹,任雨打,任人踩踏的野草,當做溫室裡嬌生慣養的花骨朵。

蕭厭坐著發呆,金舶取到號走到他身邊蹲下,又摸了摸他的腦袋:“好像比剛才溫度低了一點,再量一次體溫。”

蕭厭聽話的又夾了一次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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