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貓抓的(2 / 2)

“蟹鉗太寒,吃多了胃疼。”金舶哄他。

蕭厭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瞪著他。

“就一個,”金舶認輸,開始動手給他拆蟹鉗。

金母簡直沒眼看,想上去揪兒子耳朵,麵前伸來一隻手,蕭厭把剝好的蝦放進了金母碗裡。

金母氣順了些,勉為其難的夾起來吃了。

晚上回了房間,金舶對著沙發感慨良多,上次回來他還和蕭厭搶著睡沙發,這還沒一年,自己就徹底認栽了。都說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他這輩子卻兩次都選擇了在蕭厭這棵樹上鎖死,情債果真神奇。

蕭厭靠在床頭看書,金舶從身後摟住他,蕭厭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他懷裡。

“荊棘鳥?我大學的時候讀過,怎麼想起看小說了?”金舶摩挲著他的手臂。

“不然呢?像你一樣看報表?上班還看不夠?”蕭厭翻了一頁。

“你大學在明大讀的?喜歡上什麼課?平時都做些什麼?”金舶又問。

“和你有關係?你那時候又不認識我。”蕭厭不耐煩的說。他的大學時光無聊透了,獨來獨往,除了上課基本不在學校,為了存錢到處打工,搞不清楚這樣活著是為什麼。

他一點也不想回憶。

“沒準兒呢?”金舶輕吻了下他的側臉:“我大學時是豐大辯論隊長,來你們學校打過比賽,我比你大兩屆,那時你應該剛上大一。”

蕭厭腦中閃出一些模糊的影子,很快就消失了,阻止某人胡亂聯想:“不可能,我很少在學校。”

果然不記得。

金舶並不說破,現在想來,他缺失了五年的記憶,卻對與蕭厭的初遇記憶深刻,或許早在那時,蕭厭就在他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後來再次遇見,便順理成章的破土而出了。

蕭厭又翻過一頁,故事來到信奉“不為自己去爭鬥的人得不到幫助和同情”的主人公梅吉十六年後與一生摯愛的拉爾夫神父再次重逢,蕭厭正看得入迷,一隻手忽然從他的睡衣下麵探了進去。

“找死麼?”蕭厭按住金舶的手,順勢給了他一拐子。

這人從回來就不知節製,自從嘗過一次,跟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哥似的,有點機會就要折騰,蕭厭嘴上嫌棄,其實自己也半斤八兩,所以大多時候都縱著他,不過今天可是在父母家,隔音再好直線距離也就二十米,蕭厭可不想自找麻煩,再在金舶父母心裡給自己添一筆。

金舶捂住胸口痛呼:“裂了。”

蕭厭以為自己手重了,急忙扔了書,反身扒開他衣服查看:“哪兒裂了?”

“心”金舶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蕭厭想抽死他,還沒抬起手臂就被製服,金舶強勢的吻了下去,專挑敏感處下手,沒幾下蕭厭就徹底軟了。

一回結束,蕭厭沒勁兒收拾他,反正自己也爽了,意思意思踢了金舶兩腳:“我要喝水。”

金舶捉住他的腳踝親親,在蕭厭反擊之前出了門。下樓時光著膀子,背上掛著一層薄汗,上麵有曖昧的指甲印子,金舶從櫥櫃裡取出兩個杯子,想了想又放回去一個,正在接水,頭頂上燈忽然亮了。

金舶嚇了一跳,金母也沒好到哪兒去,怒道:“大半夜你不開燈瞎轉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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