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們會更希望她死掉。
“這樣不正常的孩子,死了更好。”
從虛空中飄來一句話,在洛迷津腦海裡回蕩,像幻覺像惡魔。
“那這樣會不會開心一點?”容清杳將洛迷津推倒在一旁後俯身而下,輕聲耳語,“抱我。”
那一晚,容清杳留給她的記憶是全方位的,肌膚的滾.燙,雪般的香,小貓似的泣音,無一不被她收錄。
落雪街道的路燈忽然亮起,透過窗簾的暖黃色燈光毛茸茸的,洛迷津唇邊沾著半透明的汁水,像吃掉了一整顆水蜜桃。
“清杳學姐,我做得還好嗎?”
容清杳的呼吸清紊亂,好一會兒都無法發聲原本冷冽的聲線,變為墊著沙啞的甜糜。
“為什麼要問我?”
“我怕你會不舒服。”
不知怎麼地,容清杳驟然想到洛迷津在彆人麵前,會不會也是這般花言巧語、坦誠天真的?
她對彆人也這麼溫柔嗎?
“這種事,你不應該很熟練嗎?”
其實那些謠言,容清杳從來都沒相信過,但此刻生理潮熱,心理好似也薄脆如冰雪。
她無比想要試探,更想聽洛迷津親口解釋。
“沒有,我不熟練,”洛迷津回答得生硬而坦誠,是她一如既往的風格,“為什麼這樣問啊?”
“因為很多人喜歡你。”話出口,容清杳後知後覺自己話裡的過界意味。
洛迷津一下就笑了,“清杳學姐,追你的人好像更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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