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包子,還同結帳呢,侍衛長命手下拎起來,就想走。
“這些東西是要錢的喔。”顧念說。
她雖然愛孩子,但可沒有到為了孩子能免費東西的地步。
侍衛長直接掏了張卡牌出來遞給顧念:“價格你填,發送到聯邦政府的網站就行了,這些東西,由聯邦政府買單。”
顧念接過來,把它放到自己的收銀台上,突然想起什麼來,又從角落裡抓了一瓶特彆普通的藥膏來:“記得給孩子擦完PP要塗這個,不然他會紅PP的。“
“要不,你跟我們去一趟,就在後麵的宿舍裡,並不算遠。”侍衛長心頭一動說。
天已經很晚了,而生產過的母親的心理,一般人是不了解的。
她們對於柔軟的孩子,有種天然的責任心和渴望。
如果此時沒有孩子抱著,那種孤寂是空前的。
“那就走吧,我大概懂一點新生兒的護理。”顧念說。
上車,進了院子,再繼續往前走,過了政府大院的安檢門,又是聯邦政府大樓的安檢門,一道又一道,在整個星球最繁華的城市裡,顧念居然到了一個比七十年代的地球農村還安靜的地方。
巨大的噴泉,彼鄰星的各種圖騰,不過儘頭卻是一幢非常典雅溫馨的老式建築。
“您家看起來很溫馨。”顧念跟侍衛長說。
侍衛長不好說這不是自己的家,倒是抽空問顧念:“原來參過軍。”
顧念把手伸過去了:“據說我是彼鄰星最廢柴的女武士,昨天才退役。”
“那我得恭喜你。”侍衛長說。
他應該是一個嚴肅而又刻板的人,最蔑視專業不及格的人,但是顧念坦然的說出自己的廢柴來,卻讓他忍不住得勾唇笑上一笑。
才進門就是止不住的哭聲。
一聲接著一聲,扯著顧念的心在微微的發疼。
“孩子怎麼哭這樣,他的媽媽呢?”顧念跑了起來。
“對不起,這孩子沒有媽媽。”侍衛長也在跑,身後一群人全在跑。
“我明白了,現在的人隻要後代,不要伴侶,在你們看來,血脈是永恒的,而伴侶,則是可以拋棄的。”顧念說。
但緊接著,她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那是一張非常厚重,華麗的大床,大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而男人的胸膛上坐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嬰兒,正在張開雙手啼哭,哭的滿嘴鼻滋。
他的周圍站了那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給孩子一條毯子,或者一件衣服。
她一把脫下自己的衣服,就把孩子給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