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2 / 2)

額娘還未從鐘粹宮遷出,胤禩會讓惠妃的目的達成一半,但是這個明顯的攪屎棍他是不願再做了。

這個孝,還是由他的親子大阿哥來儘最合適。

胤褆的火氣已經被挑起,胤禩完美隱身,等到太子和胤禛一起過來後,他起身找了個不引人注意的位置坐下,遠離了爭鬥場。

胤禛將十四阿哥“哄”睡,與提早過來解釋硯台事件的太子彙合,在他那裡歇了片刻,等到請安的阿哥來的七七八八後,兩人才一起過來。

見偏殿的位置是隨便坐的,兩人挑了兩個相鄰的位置坐下。

不巧的是,兩人的位置就在胤褆的正對麵,兩人一抬頭就對上了胤褆深惡痛絕的淩遲目光。

胤礽皺眉,心想他最近與大哥的唯一一次爭端,就是上次的硯台之事,他私以為這件事在自己被對方敲走一盒徽墨後就已經過去了,大哥現在眼中敵意滿滿又是為何?

胤禛視線在偏殿搜尋一圈,目光落在坐在不顯眼處的胤禩身上。

兩人一對上眼,胤禛便知道這件事與他脫不了關係。

“四弟。”

胤禛轉回目光,挑眉對上胤褆。

“大哥有事?”

胤褆對著胤礽冷笑一聲後,才對胤禛道:“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想起四弟送太子的那塊硯台,大哥被四弟對太子的兄弟情深感動到罷了。”

胤礽緊緊皺著眉,直覺胤褆來者不善。

果然,胤褆接下裡的話讓他麵色變得難看。

“但是大哥身為過來人,想提醒四弟一句,太子眼中可沒有什麼兄弟情深,最小心眼的就是太子了,四弟對太子好的同時,可要多升起個心眼,小心某人到時候了過河拆橋!”

胤禛眉間鬆動,還以為他有什麼大招,又是打嘴炮,胤禛因著係統不欲摻合進去。

但是作為被空口白牙汙蔑了的胤礽,卻不會輕易揭過這茬。

他忍著怒氣質問胤褆:“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孤何時小心眼了,又做過什麼過河拆橋之事,大哥今天若是不將話講清楚,孤等會可要請皇額娘為孤討公道了!”

胤褆譏諷他:“你做過什麼事情自己清楚,裝什麼無辜!”

胤礽簡直被氣笑了:“大哥不如明說,孤做了什麼讓大哥義憤填膺的事情?”

胤褆站起身:“你敢說你沒阻止皇阿瑪為爺開府,沒有阻撓皇阿瑪重用爺!”

“孤敢說!”胤礽莫名其妙被人扣了屎盆子,更是不爽地站起來與胤褆理論。

“你……”胤褆伸出手指指著他抖動,“太子可真是不要臉,做過的事不敢承認!”

“孤沒做過為什麼要承認?”

胤褆咬牙:“你是沒做,那你也敢發誓你沒授意索額圖在前頭為爺使絆子嗎?”

這個胤礽是真不敢發誓,而且他與老大之間不一直是這樣的嗎?你絆我一下我絆你一下。

“老二你心虛了!”胤褆上前一步將腦袋湊到胤礽跟前,緊盯著他的眼睛。

胤礽將人推開,“孤沒心虛,大哥剛才說孤阻礙你被皇阿瑪重用的話是從哪裡聽說的,而且孤從來沒有阻止過大哥開府一事,此事孤敢發誓。”

胤礽巴不得胤褆趕緊從紫禁城裡滾出去,省的天天來毓慶宮煩他。

他真敢發誓?胤褆狐疑地盯住胤礽臉上的表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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