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訕訕一笑。
“阿琰,都是年少輕狂,做事太誇張了。”
“哼。”
琬琰輕哼一聲,側頭不再看他。
這件事本姑娘記著了,你給我等著。
李蓮花見琬琰不再說話,突然心裡有點慌。但,現在卻也不敢再多問。
此時,肖紫衿卻道“若是能在一炷香內摘得少師劍上的紅綢花,便可一試少師劍。”
方多病激動的一個閃身就飛了上去。
當他在台上和人爭鬥之時,李蓮花卻是退後一步來到笛飛聲旁邊問道“哎,一直見你背著這把刀,它叫什麼名字?”
“刀。”
“沒有名字?”
“刀就是刀,取那些花裡胡哨的名字,最後不還是落入他人之手。
你真不打算把自己的劍拿回來了?”
“誰的劍,十年前李相夷的劍。”
“怎麼,輸給我就這麼放不下?”
李蓮花搖搖頭,準備回到琬琰的身邊。
不想此時,笛飛聲在他腰上使勁一推,把人直接給推到了比武台上。
恰巧此時被搶奪的紅綢落下,正正好落在他的懷裡。
方多病看著他一驚。
“李蓮花?”
“我......。”
還不等李蓮花說話,記時的香便燃儘。
李蓮花拿著紅綢花站在台上,一時有些尷尬。
琬琰看了看他,悄聲走到笛飛聲的身邊。
“剛剛,謝了。”
“什麼?”
“花花,總是說自己放下了,可是在我看來他對曾經還是有些介懷。
你這麼逼他一下,也好。”
笛飛聲聽後保持沉默。
他隻是見不得李蓮花把自己的劍棄了而已。
台上。
紀漢佛見李蓮花麵生,於是便開始詢問他的姓名。
“這位朋友並非四顧門的舊友,敢問尊姓大名啊?”
“噢,在下姓李。”
“李?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