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試考核的就是發現新的可食用物啊!”有核驗官喊道,“初試考察的隻是你的辨彆能力以及博物、智慧、思考、野外生存等等各方麵的基礎能力,所以並不要求一定要有新的可食用物發現。”
“明白了嗎?”晴方斜睨著阿皮,“彆再強詞奪理了。”
阿皮不理會晴方,站起身來,衝著核驗官的方向問道:“初試隻是對新發現不做要求,但並不是禁止,如果我拿到了新的可食用物,也應該是算數的吧?”
“這……”幾名核驗官互相大眼瞪小眼,這種情況,他們以前從沒有遇到過啊。
終於有個年長些的核驗官說道:“稍等片刻,我們請示一下上級再……”
“不用請示了,做數。”
一個蒼老但洪亮的聲音忽然從人群後麵傳來,自帶一股威嚴,這讓人群不待看清來人是誰,就自動給他讓開了一條通路。
“司長大人!”核驗官卻認得來人不是旁人,正是造煉司司長連山景。阿爾忒爾試煉雖然舉辦多次,但這位平民出身的老司長卻是習慣了每次都要到現出來轉一圈,希望能有些意外收獲,隻可惜迄今為止他每次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阿皮看見一個老頭兒腰板兒挺直,大步流星走到了自己麵前。這老頭兒雖然穿了一身華貴的墨綠色的穗禾暗紋錦服,但被他毫不在意地擼起了袖子,挽起了褲管,袍服的長襟還被他掖到了腰帶裡,再加上他滿頭東倒西歪的花白頭發,好似核桃皮的滿臉皺紋,簡直就是一個風吹日曬慣了的老農民。
老農民司長走到阿皮跟前,幾乎跟他臉貼著臉,道:“不過,前提是你找到的東西,的確是可食用物。”
阿皮不由也挺直了脊背,道:“如果不能確定,我今天也不敢說這個大話啊。”
老司長上下打量著阿皮,道:“秋天的眼淚?”
“對。”
“我年輕時親自嘗過,秋天的眼淚的確有毒。”
阿皮不由佩服這老人的獻身精神:“既然您嘗過,那麼就應該知道秋天的眼淚並不至於碰碰就會中毒身亡吧?”
“這個的確是傳的有些離譜了,”老人道,“但是這秋天的眼淚不能吃,也是事實。”
阿皮笑笑,道:“您當年是生吃的吧?秋天的眼淚生吃有毒,但隻要把它製熟了,毒性便會消退,成為可食用物。”
老司長看著阿皮:“年輕人,你有何理據可以證明你之所言?”
“我可以現場做熟、現場吃掉。”阿皮話剛落音,人群裡竟發出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雖然人人都希望多發現些可食用物,但是到了驗證的節骨眼上,仍然少有人願意冒著生命風險親嘗親試。許多年來可食用物始終停在現有的這五種上,和這一因素有脫不開的關係。
造煉司司長連山景不由對阿皮多看了幾眼,問道:“你準備怎樣製熟秋天的眼淚呢?”
“這……”阿皮有些為難了。他四下裡看了看,這要怎麼做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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