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便?”阿甲一臉不快,“能不能好好說話!”
阿皮隻好換了個通俗說法:“阿豆丁今兒拉粑粑了嗎?”
“豆丁……啊?”阿甲愣了愣,“粑粑……我怎麼知道?”
“你這個爸爸是怎麼當的?連孩子拉沒拉粑粑都不知道?”阿皮搖搖頭。
“我乾嘛要知道這個!”阿甲氣道,“我隻需要知道他練沒練功就好了,哪兒那麼多的事兒!”
阿皮道:“這人也好,動物也好,隻要有吃進的東西,就得有廢物排出來吧?就算你們吃維生丹,也總要拉粑粑吧?即便拉的少一點……咳咳,那個阿豆丁平時隻吃維生丹,不吃其他可食用物,所以就算一時不拉粑粑也沒什麼,但是他昨天一時之間吃了太多食物,所以缺乏鍛煉的胃腸,不太能適應,自然就會肚子痛。”
積蘇點點頭:“有理。”
阿甲半信半疑:“不是因為那野豬肉有毒嗎?”
“那肉沒毒,能吃,我們都吃了的。”阿皮道。
積蘇對著阿甲點點頭,證明自己也吃過。
阿甲這才算信了,但是對於自己兒子肚子痛的問題,他還是不能與什麼粑粑聯係在一起。
阿皮也不跟他抬杠,道:“你家裡有鹹米嗎?”
“有啊,怎麼了?”阿甲問道。
阿皮湊到跟前給他出主意:“你呀,回去燒點水,放溫吞了,再把鹹米擱進去融化了,叫阿豆丁喝下去,然後叫他繞著村子跑幾圈,再回來給他揉揉肚子,就沒事兒了。”
“真的?”阿甲也不知道該不該信這家夥?
“你試試嘛,若是不成了,再來揍我不就完了?”阿皮道。他估摸著,阿豆丁的肚痛多半是屎憋的,所以他給阿甲說的法子都是通便的,隻要阿豆丁能拉下來騰空了肚子,就沒事兒。
阿甲將信將疑地走了。阿豆丁肚子疼的厲害,巫蘇奶奶也沒法子,他隻能暫且先照著阿皮的法子試試了。
阿甲耽擱了會子,阿皮的熏臘肉大業便隻好拖到了快到中午才算完成。
熏烤好的肉條整整齊齊碼在席子上,呈現出誘人的棗紅色,更有帶著絲絲熱意的煙香之氣氤氳而出,一點點地將積蘇屋前這塊兒地方的空氣浸染的令人沉醉。
“這個,要收在哪裡?”積蘇問道。
阿皮看了看積蘇的屋子,道:“我看你還空著一間屋子,前後有窗,挺通風的。你就在這間屋子裡懸條繩子,將這些臘肉掛在繩子上,日日吹著,過上兩三個月就已經能入味了。不過呢,讓我說掛上一年,或者更多年頭,臘肉就會更加入味,吃起來味道更好。”
積蘇張張嘴,像是想說什麼,卻一時沒想出來怎麼說。
阿皮瞧見,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怎麼吃?嗯,像我昨天那樣炒炒吃也可以,放在蒸鍋上,蒸軟了吃也可以,或者燉湯……嗯,無論怎麼吃,吃之前都要先洗一洗,洗乾淨了再……”
“我不是問這個。”積蘇忽然道。
阿皮納悶道:“那你想問什麼?”
“我隻有兩間屋子,”積蘇道,“哪有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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