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任平點點頭:在宗廟中,我看那明珠,仍是一隻晶瑩剔透的大珠子,但是,明珠裡頭,好像有東西。
什麼東西?細雪忙問。
明珠放在高台上,我無法看的太清楚,蘇任平道,但是,從我那個角度看過去,仿佛是充盈了滿滿的透明液體,但液體裡懸浮著些細小的顆粒。
顆粒?是蟲子嗎?細雪猜測。
蘇任平搖頭道:那就沒辦法看清楚了。我琢磨著,我把王位都讓給曦晨了,不知道能不能請她特批我瞧瞧那顆珠子?
不知道為什麼,蘇任平隱隱感覺那珠子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它不僅是什麼永恒不熄的光,更應該是對埃比澤姆之國的命運有著決定性作用的東西。
雖然蘇任平也不知道自己這種直覺從何而來,但他幾乎篤定就是這樣。
所以他一定要想辦法看看那珠子的真容。
細雪撇撇嘴,道:王位本來就是人家曦晨的,你不過是來攪局的,人家曦晨不恨你就不錯了,還想人家念你的情?
你就不能向著我說句話嗎?蘇任平不滿道,好歹咱們也是老鄉
行行,向著你,可問題是我向著你有用嗎?細雪一哂,道,我看你不如去走走賀蘭瀟的路子。
蘇老板。
細雪話音未落,就聽掛在門上的鈴鐺嘩啦一響,賀蘭瀟推門走了進來。
這人真是不禁念叨啊。
蘇任平起身敷衍著行個禮,道:賀先生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小店兒來?蘇任平認為自己並不討厭賀蘭瀟,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不由自主地對這位賀先生存幾分忌憚。
大約是因為這個人的一雙眼睛太亮,看著人的時候,似乎會穿透到人的內心深處,叫人有種無所遁形的畏懼?
賀蘭瀟還了禮,笑道:怎麼,蘇老板不歡迎賀某來?
我說了嗎?蘇任平推推椅子,請賀蘭瀟坐下,我這開門做生意的,來的都是客。
賀蘭瀟不跟他計較他的言不由衷,也不坐下,隻取出一封信交給蘇任平,微笑道:賀某隻是受人之托做個信使,不多打擾。
是我夢蝶還是蝶夢我夢蝶